容七搖了搖頭:“也不全是,他母親是太后孃家的人,所以齊王與我並不太像。”
“怪不得!”趙小雅擰緊臉:“敢情太后,找齊王就是為了好控制呀。”
“怎麼說來齊王還真的可憐。”趙小雅露出可憐的神情。
“以後你跟我記住,沒有特殊的事情不要去太后宮中。
“為什不讓去。就因為因為今天的事情嘛。”
“你說呢?”容七低頭瞅著懷中的人。
感受到容七的威脅,趙小雅不得不屈尊於他的銀威之下:“行,答應你,不去就不去吧,反正本縣主對那太后也喜歡不起來,一門心思的就想耍心眼,玩心計,這麼大年齡了也不知道收斂,讓我這年輕人都看不過去,倘若以後太后再請本縣縣主,那本位主義就直接裝病,別省的再來騷擾我了。”
“怎麼感覺你的臉色好像很嚴重一般?”
“罌粟?”那花農愣了愣,疑惑道:“何為罌粟?”
趙小雅不厭其煩的為他解釋:“也是一種花,其道理跟這個晚香玉有幾分的相似,也是有毒的一種。”
“奧~~”花農似懂得點了點頭:“有沒有這晚香玉好看?”
趙小雅笑了笑看向那晚香玉:“比這花要好看不知道多少,那花美得如同妖精一般,讓人著迷為之瘋狂,最重要的是讓人上癮不能自拔,其毒性大大超過這晚香玉。”
“嘶~~”這話聽的的花農倒吸一口氣:“那真的是毒花了。”
“不知道哪裡可以見到這種花,安平縣主是否可以指引一下?”花農養花久了對於各種奇花都想養一養,看一看,見識一下他們的美,見識一下他們的毒。
趙小雅笑著搖了搖頭:“恐怕你見不到,估計眼下這九州之內沒有這種花的出現,若真是有可能也在某個深山老林裡。”
那花農一聽甚是失望:“想不到竟無福見到這種花了。”
對於花農的失望,趙小雅到很是平靜:“沒有那種話最好,那花的花骨朵有劇毒甚至能讓人上癮,一旦上癮戒都戒不掉,直到糾纏你到死亡,讓你又愛又氣又恨,倘若真能見到最好也躲得遠遠的,若不然有一天,小命可能就會丟在上面。”
“嘶…”她這一番話讓齊王和其他花農還有忙活的宮女太監們,都紛紛到吸了口涼氣。
“安平縣主說的這般詳細,可是見過這種花?”
“有幸見過而已。”趙小雅淡淡回答。
“對了齊王,這晚香玉能否讓小女帶回去一盆,小女對這晚香玉還是挺喜歡的。”
齊王笑了笑道:“能得安平縣主的喜歡,是這種花的榮幸,安平縣主若想要別說一盆就是搬回去十盆兒也行。”
“不過剛才花農也說了,這花的香氣和根莖有毒,所以安平縣主若是想拿回去一定不要把花放進房間中,也要提醒他人切勿接近誤食了此花。”
“多謝齊王的提醒。”
“一會兒你給安平縣主挑選兩盤兒花蕊開的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