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一旁的花農趕忙過來提醒:“不要觸碰那葉子!”
“?”
趙小雅看一下那花農,露出疑惑的神情:“為何不能觸碰?怎麼了?”
“這位姑娘不知。”那花農正要解釋,一旁的齊王眉眼一瞪厲聲道:“什麼姑娘,你眼前的這位是安平縣主!還不趕快給安平縣主道歉!”
齊王的一聲厲色嚇的那花農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帶著顫聲連忙道:“安平縣主恕罪,小民不知道您是安平縣主,剛剛得罪了安平縣主,還望大人有大量饒過小民。”
趙小雅擰緊了眉,臉色露出絲絲不好看的情緒,這齊王真是多管閒事,身份不過就是表面的一層衣服罷了,何必要在花農面前這般大聲厲呵,把自己齊王的姿態!
趙小雅用鼻子哼出一口氣,顯示著對齊王的不滿,而後把那花農拉起來:“不必害怕,本縣主不會怪罪你的,起來吧!”
那花農嚇的身子顫抖到不行,結果聽到趙小雅略帶柔軟的聲音和扶起他的動作,這讓花農心底稍稍減輕了一些害怕。
“安平縣主當真不怪罪小民?”
趙小雅哼笑一聲:“在你眼中本縣主就是這麼一個又兇且不講理的人嗎?”
“不不不,小民不敢!小民不敢!”那花農嚇得連忙擺手。
“既然安平縣主讓你起來,那你就起來吧。”齊王在一邊發話那花農才敢徹底的站起身。
見這情形,趙小雅眼底又閃過一絲厭惡感,這齊王看著平日裡不愛說話,倒是在這些下人面前擺的一出齊王的架勢,這些個下人們因為權勢自然不敢跟齊王叫板,可是齊王這般的行為卻十分不招人待見。
這就是齊王與容七之間的區別。
像容七絕對不會在下人面前擺出王爺的駕駛,她可是觀察了好多回,容七對下人甚是好,對自己的那些屬下們也是十分的好,經常與自己的屬下打打成一團,試問這般沒有架子的主子有誰不喜歡?
趙小雅不想再聽齊王廢話,接著問那花農:“你說這花為什麼會有毒?”
那花農忙道:“回安平縣主的話,這些花能在這麼冷的天氣開放,都是經過特殊的手法培養的,上面噴灑了一層我們研製出來的藥劑,所以這葉子才會比平時的時候更加鮮綠,聞起來花味也更加的香,唯一的就是晚香玉的杆子和葉子不能觸碰。”
“原來如此啊。”
“想不到這些花這麼鮮嫩這麼好看,竟然還有毒性在裡面。”
“安平縣誌說的是,有些花確實不能靠近,有些花更是不能擺在臥房之內,就比如這晚香玉表面看著花朵瀠白開的甚是美麗,花香味兒也極其濃郁,然而這花香也是有毒,倘若不做些處理咱們平常人聞著久了就會產生頭暈目眩,氣喘,咳嗽,甚至有可能造成失眠的症狀,而若是有身孕的婦人聞了長久以往的會造成流產的事情發生,更嚴重的可能會造成一時兩命的結果。”
花農的話讓趙小雅猛然倒吸口涼氣,她倒不知這花竟然有如此的毒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