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裡那幾個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別說榮孝郡王府,就是皇宮它們也敢闖一闖,樂安郡主躲著周博韜和徐卉跟它們商量報復韶陽縣主的事情。
“你們歇歇啊,皇后今天剛罰了韶陽縣主,咱們明天就去報仇,讓皇后面子往哪裡擱,這事我記得呢!一定不會輕易放過韶陽縣主的。”徐卉的胳膊基本恢復了,這個仇她也記下了。
“你小舅母有時候就像個孩子!”周博韜拿樂安郡主一點辦法也沒有。
“我都倆孩子娘了,早就不是小孩子了。”見兒子依偎在徐卉懷裡,樂安郡主誇他今天做得對,一定要幫自己家親戚,得到機會就告壞人的狀,反正兒子是小孩子,大家也不能把他怎麼樣。
“小舅母……”哪有這樣教孩子的,徐卉把周興邦摟在懷裡:“興邦啊,姐姐知道你是為了幫我,也謝謝你的維護,你是小孩子,只管快快樂樂長大就好,說謊是會養成習慣的,如果經常說謊的話,長大了就沒有人再信你說的話了知道嗎?”
徐卉還給他講了狼來了和匹諾曹的故事,周興邦答應以後儘量不說謊,但是碰到壞人就不一樣了,只要能收拾他們,什麼法子都能用。
“這又是你娘教的吧!”好好一個孩子都被帶歪了。
“他娘咋了,你就說我教的好不好,收沒收拾韶陽吧!”樂安郡主還挺得意的。
周興邦舉起小拳頭:“壞蛋就得修理,直到打服他為止!”
“新一代京城小霸王誕生了!”這母子倆這是一模一樣,不管對方是誰,不爽就對著幹。
養了兩天徐卉胳膊恢復如初,她以為這件事暫時告一段落了,沒想到自己已經被人盯上,並且到榮孝郡王府通風報信去了。
“我們主子說了,真為縣主不值,徐卉表面裝的挺清高,實際上早就和雲世子暗度陳倉了,樂安郡主為了把徐卉和和雲世子湊成一對,把孃家人都拉進來了。
他們進了那個山莊以後,徐卉完全變了個樣子,拉住雲世子不鬆手,就差鑽進世子懷裡了!”欣藍郡主身邊丫鬟,添油加醋講述徐卉和雲曜璃之間的曖昧關係。
韶陽縣主一口牙都要咬碎了,在心裡把徐卉罵了一通,報信的人走了以後,韶陽縣主砸碎了一套茶具,兩個花瓶,她發誓一定要揭露徐卉,讓大家都知道她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小小年紀就不學好勾引男人,還專門勾引有身份有地位的男子。
於此同時賈雨彤也得到了徐卉和雲曜璃一起住在山莊形影不離的訊息,賈雨彤站起來在房間裡打轉,她必須採取行動了,等徐卉進雲王府可就晚了。
這件事發酵的差不多的時候,欣藍郡主約倆人喝茶,地點就選在榮孝郡主府裡,誰讓韶陽縣主現在處於禁足之中不能出門呢!
“那個徐卉真不要臉,現在還和雲世子待在山莊呢!”賈雨彤彷彿被人奪走丈夫一般咬牙切齒,眼眸裡帶著恨意。
“我懷疑……我臉上的傷,還有那些韶陽和雲世子的傳聞都和徐卉有關。”欣藍一直想不明白古箏的弦怎麼突然斷了,以往也有人彈奏的時候出現斷絃的情況,可是從來沒有因此而毀容的。
以襄王府的財力,什麼樣的去疤藥膏弄不到,那兩道疤痕怎麼都清除不掉呢!
這件事處處透著詭異,欣藍郡主堅信,一定有人在背後做手腳,京城貴女裡確實有和她積怨頗深的人,欣藍調查了一年,那些人被逐一排除。
前幾天宮宴上徐卉受傷的時候,別人把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唯有欣藍郡主偷偷觀察雲王府三個人的反應,雲曜璃急得從座位上彈起來,雖然沒靠前,目光一直盯著徐卉。
雲王連酒都忘記喝了,雲王妃也看向徐卉,兩隊人馬出城不久合併在一起,有說有笑去了山莊。
她找的那位高手聽到雲王妃一直打聽徐卉受傷的事情,雲曜璃更是不離馬車左右。
這樣繼續發展下去,雲王世子妃真要成為徐卉囊中之物了,那她這些年的堅持算什麼?
欣藍決定賭一把,要麼成為人人羨慕的雲王府一份子,要麼……就算她輸,也要拉幾個墊背的,特別是徐卉,扳不倒她那就玉石俱焚好了。
“不會吧,她就是個商戶女,哪有那麼大的本事?”賈雨彤不信。
“她的本事可不小呢,能收買雲王府,豫王府和樂安郡主的心,絕對是個有心機的。”韶陽縣主也把徐卉當成勁敵。
“欣藍郡主,您說怎麼辦吧,我們都聽您的。”賈雨彤玩陽謀都不行,更別說陰謀了,她和欣藍郡主走的比較近,知道那位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樣簡單。
“咱們先這樣……”欣藍郡主早就計劃好了,這次從徐卉身邊人下手。
三個女孩湊在一起低聲商量如何對付徐卉,溫泉山莊這邊綠蕪和空間都準備好了,因為徐卉胳膊脫臼耽誤了兩天,現在終於可以開始晉級了。
雲曜璃坐在清泉水池裡,徐卉回到空間樓閣,徐卉問過綠蕪能不能把家人和雲王夫婦帶進來一起享受晉級帶來的好處,綠蕪告訴她不可以。
徐家和周家人不會武功,承受不住空間晉級時濃郁的靈力衝擊,雲王夫婦和徐卉沒有血緣關係,進來也享受不到任何福利。
雲曜璃因為是徐卉的未婚夫,又和空間簽過忠誠協議書,才能享受到晉級的福利,別人想都不要想。
徐卉將來的孩子應該可以,雲曜璃聽到這話高興的跳了起來,褐槿和小金子說他像個傻子。
空間裡靈力凝聚成濃霧狀,打溼衣服,滲進兩人頭髮,從毛孔進入身體……
徐卉和雲曜璃放空自己,任由那些靈力進入,香香趁著徐卉閉目養神的時候,把她的衣服脫掉,它的藤蔓上瞬間開滿鮮花,把仙兒事先配好的冰肌玉骨膏和花汁混合在塗抹在徐卉身上。
一時間空中樓閣裡香氣瀰漫,徐卉陷入深睡之中連空間什麼時候完成晉級都不知道。
等她張開眼睛從水裡坐起來才發覺自己居然未著寸縷,趕緊雙手交差捂住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