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完之後顧盼自己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但是沒事兒，她相信段慕衍的承受能力，會在今後，越來越好。

“這就是你接近語然的目的？”

他有這樣的疑問，顧盼不奇怪，因為只要他隨手一查，就可以發現，現在那棟房子的戶主是蕭如煙，而蕭如煙本人，是唐語然的母親。

捏住手機的修長手指緊繃了好一會兒，顧盼的眼神已經驟冷。

她開始打字——陳年舊怨你不用管，總之我不會傷害你心愛的人，我只想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發過去半晌，段慕衍沒有回她的訊息。

就在顧盼以為他不會再回的時候，擱在床頭的手機屏在一片黑暗中，亮了。

“可以，但後續的事我不會管。”

不愧是商人，顧盼自愧不如，伸手打了四個字——“合作愉快”。

那頭再沒有回應，顧盼抬首掃了一眼時間，已經十一點。

她打了個哈欠，這次真的要睡了。

清早被鬧鐘吵醒，顧盼揉了揉雙眼，下床去刷牙。

段慕衍沒有回房來拿西裝，想必已經收拾妥當下樓去了。

清早的早餐是要和老爺子一起吃的，顧盼化了個偽素顏的淡妝，下樓時只單薄穿了一件白襯衫，下身是一條普普通通的牛仔褲。

顧盼趿著拖鞋就下了樓，伸了個懶腰，對原本坐在長餐桌上的段慕衍問好。

後者沒有回應，只冷冷掃了一眼她身上熟悉的白襯衫，便挪開了視線。

老爺子笑眯眯的看著顧盼，讓做飯的阿姨給她添碗筷。

顧盼與段慕衍對坐，這一頓早餐看起來勉強和樂融融，不像昨晚那般劍拔弩張。

“爺爺，今天我上午要去趕場，下午要參加訪談，晚上可能就趕不上回來陪您吃飯了，您晚上就別等我了哦。”

正說著，顧盼下意識看了一眼段慕衍。

都說得這麼明顯了，你應該知道我什麼意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