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究竟是幾個人。”

“段少覺得呢？”顧盼一攤手，滿眼都是狡黠之色。

段慕衍咬著牙，“你別忘了，我們是有交易的，你應該對我說實話。”

顧盼聳了聳肩，“可確實這就是事實。”

段慕衍眸中黑色縮緊，嚇得顧盼連忙拍著胸脯往裡走。

“你最好沒有撒謊。”

兩人沉默著並肩往裡走，老爺子正給顧盼打招呼，卻被段慕衍拉著往二樓走。

老爺子的叫罵聲被關在門外，顧盼抱著胳膊靠在門邊，“段少的意思是？”

段慕衍拿了紙和筆到顧盼面前來，“咱們簽訂新的條款。”

顧盼不懂，“我們什麼時候簽訂條款了。”

講真的，這次小燦的事情能夠得到化解，全靠段慕衍，她挺想當面道謝的，但是目前的境況，似乎不太理想。

段慕衍臉色一擺，不理會她，開始寫第一條。

“第一條：乙方在知曉任何有關於唐語然的事情之後，都要第一時間給甲方彙報。”

顧盼提出異議，“我什麼時候成乙方了。”

“你進段家，就是乙方。”

“好，”顧盼不跟他計較，復而提出第二個異議，“但是事事都彙報是不是有點太那啥了？”

換來的是段慕衍的白眼。

“第二條：除了甲方，也就是我，交代給你的事情以外，其他時候，乙方不允許干涉甲方的私生活。”

顧盼知道他是在警示自己，上次利用老爺子將他找回來的事，她上次也是怎麼也找不見他人嘛。

委屈的站到一邊，顧盼有些可憐巴巴的看著段慕衍。

“段少，這怎麼都是單向條約，我的呢。”

見她指著自己的下巴，一副無辜樣，段慕衍往旁邊挪了挪，“乙方沒有資格談條件。”

“話是這麼說。”

顧盼在一旁嘀咕，縱使段慕衍看起來人冷冰冰的，但是自己開口求助的時候，他也在暗中推波助瀾了。

正心中感嘆著，段慕衍卻開口打斷了她的心思，“那是秦逸自己要多管閒事，不關我的事。”

“他是你的人，”顧盼還要說，卻被某人立刻瞪了回來。

段慕衍將名字簽好，還留了大段的空白，“等以後有想起來的再補，你可以走了。”

顧盼往床上一坐，“我能去哪兒？”

兩人這才尷尬的發現，除了每晚睡在一起，幾乎都沒有共同的生活和時間，大多數的交流也都是口舌之爭。

正尷尬著，突然床頭手機開始響起來。

顧盼下意識的去拿，卻發現，自己的手機被自己握在手裡，而在床頭叮鈴作響的是段慕衍的手機。

他捏在手裡臥了一會兒，卻是沒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