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驚沒有喜。”他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

卡爾摸摸鼻子：“你什麼時候變成妻奴了？”

“讓這些人出去。”被顧盼感染，他對各類香水真的一點也不感冒，看慣了顧盼素面朝天的樣子，這些人濃妝豔抹的看不出本來的樣子對他來說簡直是一種視覺上和嗅覺上的雙重虐待。

“你們都出去！出去！”

這些人出去之後這裡清淨了不少，段慕衍覺得自己就連呼吸都能大口一點了。

“你用得著這麼謹慎嗎？”卡爾摸摸下巴，眼睛裡帶著點試探的意味。

“就是你看到的那樣。”他不否認。

“沒想到我清心寡慾的表弟也有這麼一天。”他說著要給段慕衍拿來酒杯倒酒，被段慕衍攔住。

“我已經戒酒很長時間了。”自從顧盼懷孕之後對酒味有點過敏之後他就開始戒酒了。

他對酒也不是很沉迷。

為了顧盼，更是十分果斷的戒掉了。

卡爾嘖了一聲：“你真是跟以前一模一樣，說一不二，真是可惜了，我有點好奇弟妹到底是怎麼樣把你拿下的。”

段慕衍不置可否，顧盼的好只要他知道就好了。

一個星期之前，卡爾聯絡他，提出跟他合作的要求。

他對這個表哥十分的陌生，但是這不妨礙他去調查，資料告訴他，這個人是可以信任的，

陌生是必然的，他的作風與他無關，但是牽扯上他就不行了，但是好歹他在他面前還知道收斂。

“這是老傢伙的部署，看來他真是老了。”他一臉的玩味，幾張照片甩在桌上。

段慕衍拿起照片，看得出來距離很遠，但是畫素不錯，人臉看的一清二楚。

“用了多久的時間？”

卡爾涼涼的說：“也不是很久吧，三天時間吧。”

段慕衍嘴角斜斜的一笑：“他老了？我看未必，應該說你還是太年輕了。”

卡爾眼神一變，氣勢也不自覺的跟著一變：“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裡面，沒有一張是邱嘉倫的正面照，你怎麼知道他就在裡面？”段慕衍一隻手夾著照片。

“我的情報不可能會出錯。”卡爾眼神一正，“你不相信我？”

“以我對他的瞭解，他身邊一定會跟著他的心腹，但是這些人都是生面孔，他這個人多疑又自負，這裡面完全沒有一個熟悉的面孔，難道你不覺得有點奇怪嗎？”

段慕衍分析過邱嘉倫這個人，行事比較狡猾，簡單說就是怕死，不管做什麼，都會給自己留一線生機，要是他這麼容易就被抓到就不是他了。

“他之前放出來的幌子應該不止這麼一個吧？”

卡爾點了根菸，沉思了一會，這才陰沉著臉：“這個狡猾的老傢伙！我就說這次怎麼這麼容易。”

段慕衍蹙眉，上前去奪下他手中的煙掐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