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買就不買,等日後帶回家去,給爹爹用也不錯。
沈簡看她乖順,又道:“對了,反正回京城也無事,杳杳想折道去河間府那頭逛逛。”
阮今朝輕哼嘟囔,“你們一家人說話我哪有資格反駁的。”每次都不問她喜不喜歡,直接就給安排的妥妥當當。
沈簡看她,“怎麼,你是回去有事?”
“沒啊,沒事就不想發表點意見了?”阮今朝懟他,摸著下巴小聲嘀咕,“每次都是你們三個商量好了再來告訴我……”
沈簡看她,“阮今朝,大晚上的你非要我罵你兩句才睡得著?”
“就知道兇我。”阮今朝瞪著他,“那天你把我惹急了有你哭的。”
“哭?”沈簡吹了吹湯藥,“我還沒哭過,你有本事把我弄哭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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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屋子,阮今朝就見司南在裡頭坐著,“有事?”
司南看她,單刀直入,“夏清淵的死我總感覺不對勁。”
“都死了,還說這些做什麼,反正和我們也沒關係。”阮今朝倒茶,“換成是我,非得把這孫子一刀一刀給片了。”
司南:“……沈簡捅了夏清淵十幾刀,得是什麼運氣才能沒有一到落到命門上。”
阮今朝喝著茶,覺得司南大驚小怪,“他那小胳膊小腿的把人捅著你就該誇他了。”
“你是真沒聽懂我的意思,還是假不懂。”
阮今朝給他個真不明白的眼神。
司南無聲嘆氣,“你那腦子我怎麼覺得沾著沈簡就轉不動了?”分明是個危險得不行的男人,怎麼在這人眼中,就是個弱雞的存在。
“好端端你罵我做什麼?”阮今朝露出委屈,“你信不信我寫信告訴爹爹……”
司南哽住,“罷了,你睡吧。”
未出正月都是年,阮今朝陪著三個人在河間府玩了兩日。
這日,她正在屋子等著賀瑾過來說事情,賀瑾對中饋內務的處置還是有些問題的,眼下她沒什麼事了,正好可以抽出功夫好生與他說說。
學問方便沈簡知道顧,其餘的,就只有她來了。
卻見沈簡走了進來。
阮今朝翻著手裡的賬本,“今日沒功夫陪你鬧,我要教賀瑾做賬本上的東西,你自己帶著杳杳出去逛。”
“我就是過來同你說這事。”沈簡走上前,看小安几上一堆賬本,“這二人難得出來玩玩,這些事情也不必著急。”
“不必著急?”阮今朝扯著賬本,不贊同他的觀點,“你若是好生教了你妹夫這些,我自然不用著急。”
他揚聲,“勇叔,去看看賀瑾怎麼還沒來,都放他玩了多久了。”
“他們二人出去逛夜市了。”沈簡就道,看阮今朝翻賬本的動作頓住,他笑笑,“反正都出來了,你也別——”
話都落,阮今朝手裡的賬本直接重重丟在了地上。
她無聲的盯著沈簡,手裡捏著的杯盞慢慢用力,而後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