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府之中。
阮今朝和勇叔看著桌上的書信,激動的眼淚都出來了。
“哥,這次是真的大白天於天了。”阮今朝捏著信函,手都在輕顫,說是意外之喜都不為過了,前世史家的冤案壓根就沒平反的。
她道:“勇叔,你把這些書信都送去給小郡王!”
司南看她們替自己高興,也跟著笑了,而後起身出去,從袖中拿出一封史鋒給他的家書。
他目光落在最後。
有可能給他找了個媳婦?什麼媳婦?
打仗不專心,給他想什麼釵裙。
他那時候才八歲,八歲就不放過他了。
他翻過書信,後面畫著一個圖樣。
似乎是個鎖。
這是什麼啞謎……
司南收好書信,現在他最大夙願已經圓滿了。
得專心給阮今朝辦事了。
非說那姑娘不是薛黛,真的氣得死人。
孃的,一點頭緒都沒有。
沈簡身邊就沒娘們啊。
以前就不說了,現在沈簡要是敢,阮今朝那小妮子就要捏斷他的腦子。
他看突然走過來的賀瑾和東雀。
有了。
調虎離山。
讓東雀和賀瑾分別去把佟文和沈簡分開不就好了,黃沙他一隻手就撩翻了。
到時候那豬崽子不就落到他手中了。
揍都要把話揍出來。
***
秋雨而至,天漸漸涼爽起來,從宮裡給淑妃請安回王府的李明薇覺得腦子沉甸甸的,足足拉著他絮絮叨叨了大半日。
搬出來也有好處,至少清淨了。
母妃一個人在宮裡,兩個妻妾,他給分在王府最兩邊的院子,一人一塊地,只要不鬧他,搞什麼都行。
除開手氣不好抓的封號不大滿意,其餘的都不錯。
感覺這把被算計的滿值得。
“穆厲怎麼了?”李明薇下馬車就問,約好過兩日出去,結果今日突然傳信說不能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