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今朝抱著手,身為女子,對於這種事頃刻就能共鳴,她狠狠說:“一個孩子還把老子給威脅了?這是犯法,犯法!要抓起來砍頭的!”
司南兩手一攤,就說:“萬一律法就他們家寫的呢?”
氣勢洶洶的阮今朝頓時抿嘴,隨即眼神更加兇狠,哼了一聲,握拳指節咯吱響,“那我就把這孩子養大了霍霍他全家,他孃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沈簡、司南:……
惹不起、這是個惹不起的。
沈簡餘光在阮今朝臉上走過,若真如阮今朝所言,瓊貴妃若真的要報復程帝的掠奪,那麼就應該把穆厲養成了廢物紈絝大二愣子。
穆厲自幼是跟著瓊貴妃身邊,後面被程帝教導啟蒙,在朝臣的怨聲連連中,才送到了外祖父所在的澹州隱姓埋名讀書。
可謂是破格又破例,所有的癥結都在澹州之役上,穆厲歸朝用了兩年時間,就幹翻了所有人,奪得太子位。
這兩年發生了何事。
九死一生回秀都,被奪走功績無人幫襯,瓊貴妃去了行宮,變相失寵囚禁,緊跟著嫡出大皇子離世,穆厲以親查外租家慘案再去澹州離京,程帝出事,穆厲清君側……
細細聽也覺得不如何,畢竟誰家皇室沒點硝煙血性,可穆厲很讓人忽視的地方,是他的年歲。
穆厲今年才二十一,比阮今朝大不了幾日,澹州事變他才十四歲。
這是個不容小覷的帝王。
阮今朝好奇的聲音響起,“你們剛剛在說什麼?怎麼氣人的東西,那家的醜聞?”
沈簡看司南過來的目光,抱著有錢超前走,玩著狗避而不答,“我們家有錢長得越發霸氣了,也是來過程國的狗了,以後在京城的狗圈就是有牌面的了。”
有錢搖著尾巴汪汪叫。
勇叔無言,哎了一聲,“真是兄妹,一個出門帶耗子,一個帶狗。”
沈簡摸著狗腦袋,“瞧著沒有,這人心裡只有你那小胖兄弟,沒你。”
勇叔:……
司南被阮今朝鬧得煩,推開她腦袋,“穆厲家的,穆厲娘是被程帝搶來的。”
有什麼不能給阮今朝說的,阮今朝又不是不知輕重的人。
阮今朝聽完就呲牙,摸著下巴說:“這個就不敢亂說了,畢竟程帝是帝王,帝王的補償那真的只有咱們不敢想,沒有帝王做不出的。”
她砸吧嘴唏噓,“不過,那瓊貴妃得美成什麼樣,程帝才敢這樣玩的?”
司南看妹妹,摸著下巴說:“我以前覺得你不算醜,現在我覺得你真醜。”他叫沈簡,“你說是不是。”
沈簡擺擺手,“青天白日,不要說大實話。”
阮今朝斥他,“沈簡,你非要我在程國大內揍你一頓,你是皮癢癢了!你找揍呢!”
沈簡抱著狗一溜煙超前跑。
司南看不起沈簡,“德行,跑了就不捱打了,沒用玩意兒。”
阮今朝眯眼威脅司南,“說話就說話,還罵人了!”
司南想想,“這樣說吧,你和穆厲孃的差別有多大呢,那就是……嗷!阮今朝你活膩了!”
阮今朝狠狠掐他,瞪眼帶火,“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東西!你說小佟和雀雀比我好看也就罷了……”
司南被掐的生疼,狠狠打她手,“你又不是沒見過。”
“我就是沒見過!”阮今朝氣得咬牙,被他打疼,撲上去掐他,“有錢都見過了,我都沒見過!”
司南捂著胳膊肉,自動離開阮今朝魔爪範圍,“我也才見過三四次,瓊貴妃身子骨似不好,不愛出來拋頭露面的,你看人家做什麼,怎麼,還要毀長輩容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