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今朝看被砸的腦子見血的人,哎了一聲,底身去看,這人不是跟著司南迴去了嗎,怎麼又折返回來了?
阮今朝確定他腦袋沒事,想著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思考了下,把他拖到了裡面,將三個人放在一起。
反正東雀要是死了,就是金狼的鍋。
阮今朝想著,還摸了一張銀票放到放到金狼指頭縫裡頭。
感覺腳步聲漸漸遠去,金狼慢慢的張開了眼,呲了一聲捂著被悶棍子的腦袋,虧得他用手護了下,不然天靈蓋都要震碎。
他摸著被踩了兩腳的臉,真的是想殺了阮今朝。
看被一棒子打暈的另一個自家兄弟,誒了一聲,抱著手仰頭嘆了一聲。
看來阮今朝今晚就是衝著穆厲的去向去的。
他就說了他打不過阮今朝,還把他派來送死,都是那該死的穆漫漫非要拉著白馬去逛夜市套什麼鬼圈圈。
金狼目光去看另外一個天選的幸運兒是誰,心道若還是他們家,他立刻去找沈簡要醫藥費。
他看著倒在地上的東雀,下意思叫了聲天爺。
“東雀?東雀?”金狼看他腦袋開花的慘烈,搖搖他,先確定他死沒有,“穆鵬?穆鵬?”
阮今朝怎麼狠毒的?自己人都不放水了,直接朝死打了。
金狼誒了一聲,盯著送上門的東雀。
這人不是跟著司南秘密回大宜了,怎麼突然折返回來了,即便回來也應該是有急事去驛館,怎麼會出現在他背後的。
今夜負責盯著阮今朝舉動的,一個是他們的人,一個是沈簡的人,另外兩個去輪休睡覺了。
所以……
他狠聲,“你他娘是來殺老子是吧?你等著,老子不讓穆厲打的你哇哇叫,我跟著你姓。”
盛宅。
盛淬看把東雀丟到他跟前的金狼,“我這裡是你們東宮的單獨牢房嗎?”
“這不是您這裡最安全嗎,誰都進不來,誰也出不去。”金狼吩咐小廝去找個大夫來給東雀看腦袋。
他再次叮囑盛淬,“這貨很重要,別弄死了,過些日子我帶著穆厲過來,他非常重要,可以怠慢了,不能弄死了。”
盛淬一腳給金狼踹上去,“我這裡是牢房嗎?”
金狼讓他踹,反正盛淬脾氣是暴躁了些,不會真的打死他們,“他很重要,你不要弄丟弄殘了。”
這件事還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穆厲只告訴了他,是對他的信任。
盛淬抱著手眼底難得帶著驚恐,眼底帶著促狹的笑意,“金大郎君,你不會是學你主子……”
金狼:……
“隨你怎麼想,這個人不要弄丟了,不然穆老三會和你玩命。”
盛淬眼神笑意更大,“我見那謝宏言不是好說話,這鳥貨是司南跟前的小炸毛雞,功夫不怎麼好,脾氣衝的上天,是那群人的小寵兒。”
盛淬嘖嘖兩聲,“所以,你主子莫不是還想著左擁右抱?你們真是做什麼什麼不行,陰棒子劫人比誰都在行。”
金狼冷哼,“這不是以前學著偷襲您練出來的嗎?”
盛淬看腦袋開花的東雀,和金狼說:“我可好心提醒一句,謝宏言一個是程國朝堂接受的極限了,穆厲的母妃如今提著謝宏言就是問候人祖宗的話,話說,謝宏言是對她做什麼了?”
金狼很直接,“打了一架,兩個人對罵狐狸精,穆厲和穆平被嚇得不敢過去拉架,陛下跟著來還和謝宏言對著吼,沒吼過就回宮了,還害的我們被娘娘罵了一頓。”
盛淬:!!!
他抬手豎起大拇指,“下次還有這盛景,記得來與我說一聲。”
金狼無語,指著東雀,“把這傻鳥照顧好了,我出去辦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