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沙、勇叔、金狼都想上去拉架,奈何都怕被打,站在旁邊一個勁鬼哭狼嚎。
“夫人,你不要這樣啊,賠不起,真的賠不起了!”黃沙拍著膝頭,沈簡都開始說以後他們出去鬧事的賠償從月銀扣了!
勇叔腦子一陣漲,“你們兩個到底要怎麼樣嗎,不喜歡對方就不要一起玩嗎,玩了又要打,打了就忘了嘛,一次打的比一次兇,不要打臉啊,都是要面子的人!”
金狼抱著腦袋,“阮今朝,他就一隻手你讓著他,你不看僧面看看你表哥的面子啊!他是我程國的儲君啊,你毆打儲君會死的,會死的!”
沈簡、謝宏言對視一眼,似乎都在指責對方怎麼不上去拉架。
盛淬護著手裡的茶盞靜靜的看著,就看沈簡、謝宏言目光過來。
他合上茶盞,悠悠說:“那句話是怎麼說的,只可遠觀不可褻玩,別去別去。”他是被兩個人悶了拳頭的,“這兩個都屬狗的,狗咬狗,人別去。”
沈簡、謝宏言異口同聲,“你才是狗!”
不到一個時辰,程帝就呼哧呼哧的走了進來。
看著一片硝煙的地方腦子一陣抽疼,盛淬抖了抖衣袖,“陛下不必擔憂,太子和沈夫人都活著的。”
程帝誒了一聲,接受了這個安慰,同魏公公去,“去點點太子都壞了盛大人什麼。”
沈簡聽著這句著實感動,盛淬聲音響起,“不必,沈簡說他負責。”
程帝立刻感動的拉著沈簡的拍拍,“好孩子,你真是個好孩子,懂得心疼長輩,我家太子要是有你一半的擔當,我都能含笑九泉了!”
沈簡:……
不是,不是,我剛剛就是嘴欠,您坐擁萬里江山,和我哭窮做什麼!
裡面謝宏言看兩個還要打的人,一個人拍了下腦袋,“好了,不許鬧了,再鬧我真的生氣了。”
阮今朝、穆厲眼底都是火焰,聽著謝宏言這句話,深吸口氣,別過了臉同時罵了句狗東西,任憑人給自己臉上抹藥。
程帝進來就被嚇得哎喲喂了一聲,“你們這打的,是搶什麼嘛,不至於嘛,哎唷,快點去叫御醫來看看,別瞎上藥,姑娘的臉馬虎不得。”
程帝把勇叔推開,“你不要亂碰姑娘臉。”他看阮今朝,“今朝你忍忍啊,馬上太醫就來了!”
他又看兒子的臉,“你是太子,你這樣別人怎麼看你臉色行事嘛!”說著又看謝宏言,“瓷蘭啊,你沒被傷著吧,這兩個人打架你就看著就好了,惹不起的!”
謝宏言覺得程帝不靠譜,沈簡走進了,“陛下,事情是這樣的——”
“沒事,沒事,不害怕。”程帝寬慰幾個,“我說了太子不來早朝,我讓他閉門思過,這事不會有人知道的,朋友之間打打架很正常的,他以前和他兄弟們打架更野呢。”
沈簡有些心疼程帝,都經歷過些什麼大風大浪,才能說出這種話的。
“誰是她兄弟,她就是條狗!”穆厲氣急,懟程帝,“你不要和稀泥,攪屎棍攪的還沒有賀瑾好!”
沈簡扶額,我謝謝你誇我妹夫。
阮今朝立刻就要撲上去,“你個狺狺狂吠的東西,你罵誰狗呢!”
“誰叫我罵誰!”穆厲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