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慎飲酒不到,已經算是一位強者了,酒保自然而然地用上了敬語。
聽到他這麼問,宗慎點了點頭。
“沒錯,我是對其中一位舞女很感興趣。”
這個時候酒保放下了抹布,探出身子小聲地說道。
“如果您願意支付100第納爾,我可以為您引薦。”
“奧爾德里奇舞團是個勢力不小的豔舞團。”
“最近在溫特羅的這一支只是其中的一個小分團,風格是高山原住民。”
對此,宗慎的回答只有兩個字。
“成交!”
他再次假裝從腰間摸出了一枚第納爾拋了出去,抬手將第二杯炙熱狂歡一飲而盡,留下了尚未融化的冰塊。
酒保接住第納爾塞進了自己的衣兜裡,走出了吧檯,親自帶著宗慎走到了角落上的一個圓桌邊。
“拉姆,我給你捎來了一位豪客!”
“他對你們的舞女感興趣,或許能開出一個讓你滿意的價格。”
圓桌上坐著一位陰沉的中年人。
他端著木杯,小口地喝著粗麥啤酒。
宗慎已經聞到了那微微酸澀的發酵氣味。
酒保引薦完後,名為拉姆的陰沉中年人依然是面無表情的狀態。
見狀,酒保拉開了一旁的椅子,先讓宗慎坐下,他自己則回到了吧檯。
他似乎明白,拉姆的性格就是這樣的。
看到宗慎坐下,拉姆終於開口了。
“表演要結束了,準備競價吧。”
“我們的姑娘受過嚴格的訓練,就算是食人魔也會欲仙欲死。”
“運氣好的話只要300第納爾就能享受到銷魂一夜了。”
看來拉姆把他當做了賣春的女票客。
此時的豔舞已經快要結束了。
因為鼓點趨於平緩。
卻見宗慎認真地搖了搖頭。
“不,我的意思是,買下來。”
“不是買一晚。”
聽到他這麼說,拉姆皺起了眉頭。
“不可能,每一位奧爾德里奇的舞女都接受過長達十五年的培養。”
“她們是奧爾德里奇舞團的希望和招牌。”
拉姆並不願意賣,所以顯得很不開心。
這些舞女每個月都能為舞團賺取到數千乃至上萬的第納爾。
豔舞表演是一方面,時候的競價賣春才是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