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境工廠,黎俏下車才看到莫覺頂著一臉的蚊子包,從後車磨磨蹭蹭地朝她走來。
期間,她還不斷抬起小腿互相摩擦,手指也隔著衣服胡亂地撓著。
黎俏鬆開商鬱的手,走到莫覺面前很驚訝地挑眉,“怎麼被咬成這樣?”
貧民窯確實蚊子多,但是竹樓裡都有特質的驅蚊香,效果極佳。
黎俏看向她身後的落雨,昨晚她們倆住在一起,但顯然落雨沒事。
莫覺哼哼唧唧地扭著身子,老委屈了,“好癢啊……”
黎俏抬起她的臉仔細端詳,少說也有十個蚊子包,連眼皮都腫了。
這時,落雨上前,嘴角抽搐了一下,俯身低語,“莫小姐昨晚在樓外的吊床……睡了一宿。”
黎俏:“……”
莫覺撓了撓自己臉蛋,撅著嘴嘀咕,“是竹樓裡太熱,我才去睡吊床的。”
黎俏轉身,漫不經心地拆穿她:“確定不是喜歡吊床?”
“有什麼差別……”莫覺小小聲地咕噥了一句,隨即拉著落雨的手,“快幫我撓撓後背。”
黎俏回到商鬱的身邊,順勢挽起他的臂彎,走進了辦公室。
南盺已經得知黎俏來了邊境,可昨天去沒機會見面。
這會兒,她站在洗手間,伸長脖子看著那枚詭異的吻痕,表情很是迷茫。
這怎麼來的?
她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這次出任務太長時間沒有睡覺,昨天下午四點回來就一直睡到今早六點。
結果,醒來就發現不僅禮服被換成了睡裙,脖子上還多了個這玩意。
南盺揉了揉凌亂的波浪長髮,絞盡腦汁地想了很久,依然沒有頭緒。
總不可能是老大吧?
還貼心地給她換了睡裙,他能做這種事?
南盺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匆匆洗了把臉,回到辦公室就舉著鏡子盯著那枚吻痕發呆。
於是,黎俏和商鬱推門而入之際,看到的就是南盺一手舉著化妝鏡,一手摸著脖子喃喃自語,“該不會是老大被人投毒發.情了?”
黎俏一秒頓步,看向身側的男人,幽幽地道:“幾點飛機回南洋?”
“你想幾點?”商鬱睨著她,濃眉微揚。
黎俏嘆氣,回答的很乾脆,“儘快吧。”
男人唇邊含笑,揉著她的頭頂允了提議。
南盺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清了清嗓子,把長髮攏到脖子旁邊遮住了吻痕,“寶貝,幹嘛這麼著急,剛來就走?”
黎俏那道若有似無的視線落在她頸邊掃了掃,要笑不笑地應聲:“嗯,有事。”
好不容易看見這倆人有點進展,總不能耽誤她三哥對南盺發情。
不久後,落雨給莫覺塗了止癢藥,止住了癢意的莫覺又開始生龍活虎地四處亂轉。
邊境工廠的一切對她來說都無比新奇。
轉著轉著她就迷路了。
然後,在聯排武器廠房附近,看到了一場火熱的表演。
身材健碩又挺拔的高大男人壓著妖嬈火辣的漂亮女人在牆邊做羞羞的事。
莫覺扒著牆角,一邊偷笑一邊看現場直播。
三秒後,她驚訝地捂住嘴,不得了,那個男人是三哥。
此時,南盺被黎三壓在牆上吻得透不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