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閣樓的,我日你二大爺的!”
“他奶奶的,北閣樓的就是一群沒孃的玩意!”
瞧現場頓時罵聲一片,餘引看得好笑,一時間竟發現外面似乎比比鬥更有意思。
“你們這幫沒種的龜兒子,再不放老子進去,老子……我撬了你家祖墳!”
“嘿!那北閣樓的孫子,你知道自己姓什麼嗎!連你爹都不認了。”
“鱉孫子!”
“狗雜種!”
聽著眾人的謾罵,中年男人冷冷瞥了眼他們,旋即對守門的人道:“除了二等門派,誰敢闖,直接打出去!”
“是!”守門眾人同聲。
而人群中,鍾藝轉頭對看得饒有興致的餘引道:“夫君,我們回去吧。”
“怎麼,聽煩了?”餘引看她笑問。
很多人的素質實在堪憂,鍾藝點點頭,實在不想再呆下去。
“藝兒,你信不信有時候反而這種型別的人更值得信任?”餘引笑道。
鍾藝愕然看他。
“咬人的狗不叫,狂叫的狗反而很少咬人,這是真正的現狀。”餘引對她笑道。
明白了他的意思,鍾藝皺眉。
“殺人的猛獸往往不聲不響一擊斃命,因為它在捕食,因為在它眼裡,你是弱者,他是強者。而當它咆哮時,必然是因為懼怕或是忌憚。所以反過來想,喜歡咆哮的人反而更可愛。”餘引笑道。
“我說不過還不行嗎。”鍾藝哭笑不得。
啞然失笑,餘引道:“熱鬧也看完了,咱們也該進去了。”
“進去?”鍾藝愕然。
“你沒發現進門的人都沒證明嗎?”餘引笑道。
“夫君要渾水摸魚?”鍾藝驚訝。
“哪有這般簡單,你沒看到每個進去的門派都被守門處的那些守衛攔了片刻嗎,有人能進,有些卻進不去。”餘引笑道。
入目確實有不少門派帶隊高層被一把推開,鍾藝皺眉。
“這些守門的人全是絕技境圓滿,可不要小覷他們。”餘引道。
“夫君是說他們是靠實力評判進去人的門派等級?”鍾藝愕然道。
點點頭,餘引抓住她的手便走到她前面,然後道:“跟在為夫身後,別走掉了。”
鍾藝嗯了一聲。
“蘇行,一會兒你帶隊,我們進去。”餘引適時對蘇行道。
守門人的伎倆蘇行自然也看在眼裡,點頭應是。
“諸位跟在蘇長老後面,我們過去。”
“是!”
“嘿!擠你姥姥啊擠!”
“你大爺擠的就是你!”
“小子你他媽別太囂張,小心老子抽你!”
“老子怕你個龜兒子,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