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是的。”溫小雅突然撲向谷泉,“泉,你聽我解釋。”
谷泉下意識的往許晶這邊靠了靠,躲過了溫小雅。
撲了空的溫小雅坐在地上,淚眼婆娑的看著一臉嫌棄自己的谷泉,心一下子碎了。
“許晶,你這個婊子。”
張姝文一巴掌就要往許晶臉上呼,卻被谷泉攔了下來。
“嘴巴放乾淨點。”谷泉狠狠地捏著張姝文的手腕,然後看著地上的溫小雅,“我們之間結束了。”
“泉,你聽我解釋。”溫小雅哭著爬到谷泉腿邊。
谷泉又往後挪了幾步,跟溫小雅保持了一個人的距離。
“溫小雅,那個人得了性病,具體哪一種我也不知道。”許晶又開口說道。
性病?溫小雅愣住了,難怪最近下身總是癢,還有血水。
“什麼那個人,許晶你這個婊子……”
“姓張的,你真的蠢的可以。”許晶再也不忍自己被罵婊子,衝著張姝文怒吼道,“你去問問溫小雅,到底誰有資格當婊子。”
胸大無腦的女人,真是夠愚蠢的。被溫小雅賣了還要幫著數錢。
谷泉放掉了張姝文的手,摟著許晶,“走吧,該吃點心了。”
花園的涼亭裡,只剩下了張姝文和溫小雅。
看著離去的兩個背影。溫小雅徹底崩潰了,放生大哭起來。
她輸了,沒有戰鬥就已經輸了。她沒有想到平時不起眼的許晶竟然會調查到她所有的事情,就連阿標的事情也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阿標,那個該死的男人,都已經有病了還要逼迫她跟他睡,還把病傳染給她。該死的男人,該死……
“小雅,你別嚇我。”張姝文害怕得看著溫文爾雅的溫小雅此時臉上露出的驚悚得表情。
“姝文,我們走吧。”
溫小雅擦掉了眼淚,站起身。她要去找阿標,她要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