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場開賽前,谷泉再三叮囑許晶不能亂跑後才跟著隊伍出了門。
許晶也沒想再出門,因為兒子的睡覺時間到了,小手已經揉了眼睛好幾次了。
從媽媽包裡拿出了溫水,奶粉和奶瓶。給小派派泡上了他的口糧,讓他睡在自己的小推車裡,把奶嘴塞進了他嘴裡。
小傢伙已經可以自己捧著奶瓶喝奶了,她也沒有必要去搶他自己能幹的事情。
坐在自己的專屬座位上,看著小派派咕嘟咕嘟的喝完了奶,她抱起小派派,讓他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拍嗝。
一邊拍,她一邊看著電視。
電視機上解說員萬分激動的解說著這場用激烈都不能形容的比賽。看臺上的球迷們更是激動的在那裡為自己支援的球隊吶喊,拿著粉絲們更是不甘落後的舉著谷泉的應援頭像和標語努力的嘶吼著。
這一切在許晶的眼裡景象越來越模糊,聲音也感覺越來越遙遠。
沒一忽兒她和小派派結伴而行找周公去聊天了。
……
首場籃球德比最終以谷泉超常的發揮,以120:100的大比分贏得了比賽。
這男人的多巴胺一旦被激起,這後果真的不敢想象。
騰馬隊一路歡呼的回到休息室,這一場比賽打的每個人都很過癮,也從對方球員那裡學到了很多技巧性的東西。
谷泉首當其衝的開啟了休息室的大門,他現在滿腦子想的就是立馬帶著許晶回家,然後開葷。
這腳剛踏進去半步,就看見睡著的母子二人。
他立馬對著身後歡騰的兄弟們打了個手勢,讓他們保持安靜。
慢慢的走近母子二人,蹲在他們身邊,仔細的看著他們。
兒子無論臉型,眉毛,眼睛,鼻子還是嘴巴都跟他很像,就連頭髮的髮質都跟他一模一樣。
唯一就是笑起來嘴角的小梨渦與他媽一模一樣。
她瘦了,現在他的一個手掌就能把她整個臉都能遮住。
她天鵝絨般的一雙黑眉.分明的、弓兒似的、婀娜地彎曲著。
她的睫毛又密又長,尤其的黑,一根一根的,就像被濃墨染過一般。
她睡覺的時候會撅著嫣紅的櫻桃小嘴,讓人忍不住總是想去親它,嚐嚐它的味道。
“我們先走了。”何柯小聲的說著。
谷泉點點頭,目送著兄弟們和教練輕手輕腳的離開。
他很慶幸,身邊的這幫子兄弟們都很照顧他們。不然他怎麼可以跟她在隊裡這麼快樂的相處。
“呀呀。”也許是關門聲,又也許是小派派本就該醒了。
小傢伙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蹲著的老爹,咧著嘴笑了。
他似乎知道抱著自己的媽媽睡著了,所以他沒有亂動只是乖乖的趴著,用他一雙大眼睛跟谷泉做著交流。
谷泉輕輕的扒開許晶抱著小派派的手,把小派派從許晶懷裡抱了起來。
“兒子,等媽媽睡醒了,我們再一起回家。”
“呀呀。”
“兒子,媽媽最近是不是很累?”
“啊啊。”說著蹙眉,表現的很不開心。
谷泉想著,這是不是代表許晶最近真的很累。
“兒子,你愛媽媽還是爸爸?”
小派派沒有回答,而是咧著嘴笑著。
在這個世界上,對他小派派而言爸爸和媽媽他缺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