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由這失去生機的屍體向地面墜下,金焱一把抓住屍體的脖子將還未散盡的靈力吸收進體內。
在感知與木靈靈能全開之下金焱甚至不用眼睛去看,身子一側就躲過了一個劫神境修士對著自己腦袋劈斬下的長刀。
雙手緊握長刀刀柄的劫神境七階修士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的攻擊會落空,因為在他出手前就已經施展了仙階的隱匿氣息功法,並且配合著數個提升速度和力量的功法一起催動下才發動的攻擊。
他不理解,但金焱也不會給他一個解釋,右手燧發槍出現在左手的同時金焱也把槍口抵在了來不及撤走的劫神境七階修士下巴上。
「今夜明珠色,當隨滿月開。」
心中念出這句古詩詞,金焱食指扣下扳機,淡藍色的子彈筆直的帶著這名劫神境修士的血液與腦漿飛向天空。
右手抓住這個人的屍體,金焱將其體內的靈力吸走同時也躲開衝上前來的修士發動的攻擊,此時身處於以一敵多的戰局下他必須要避開致命的攻擊,在伺機抓住敵人們的一絲破綻將其擊殺。
而就在金焱被一眾靈能殿強者圍攻之時,白韻雪也是一掌將化為本體戰鬥的方凌薇拍得口噴金色鮮血,巨大的身軀倒飛撞碎了成片的建築群。
「殿主說了,不能傷及到你們的性命,但我想只要給你們留條命其實就可以了吧?」白韻雪緩緩收回手凌空俯視著表情各異的抗靈聯盟成員。
「這個女人比上次在北域戰場強了不止一點半點啊..」青龍族的族長黎君明眼角禁不住的抽搐了一下,餘光瞥了一眼同樣受了傷的南宮澤。
抗靈聯盟的最強戰力組合竟然拼著受傷都沒法傷到白韻雪,如果靈能殿再把金焱殺了,那他們抗靈聯盟可就沒有一點勝算了。
如果這時候王思伶在這裡的話,恐怕局勢會有所改變吧?
不僅是黎君明這麼想,早在白韻雪沒有第一時間潰敗的時候安明清就已經給王思伶發了訊息請求她前往靈能主殿救援金焱,可是現在王思伶都沒有回一條訊息。
安明清不知道的是,此刻邢風揚正坐在飲著咖啡的王思伶對面。
「伶公主,你能如此明事理真的太好了。」邢風揚微笑著撫了撫身旁平放的龍劍,繼續道:「如果可以我也不想與你戰鬥。」
「你真不愧是墨鋒教出來的徒弟,想必金焱也是被你們威脅過去的吧?」王思伶放下咖啡杯,目光冰冷的看著邢風揚。
「我哪知道?」邢風揚聳了聳肩輕鬆道:「我只知道你一旦離開,我就可以在龍域大開殺戒了。」
「邢風揚,黃珊是繃住金焱的一根弦,正因為有黃珊的存在金焱才逐漸有了人性,可你們現在卻拆掉了支撐著他心靈的唯一支柱。」
聽得王思伶這麼說,邢風揚微笑道:「那有如何?他還能活著離開靈能主殿?」
語罷,意識到了什麼的邢風揚連忙捂住嘴,他剛才似乎立了個天大的g...
沒有理會一驚一乍的邢風揚所做出的跳脫舉動,王思伶平淡地說道:「邢風揚,我們打個賭吧,如果金焱活著離開靈能殿,你要臣服於他並聽從他的命令列事,我這算是救你。」
「賣身啊?」邢風揚摩挲著下巴擺出一副思考的模樣,半晌灑脫一笑道:「那假如他死在了靈能殿,你要成為我的女人,我也是在救你。」
「無所謂,反正你贏不了。」王思伶說著便舉起手伸出三根手指,見狀邢風揚也做出相同的動作。
在二人用靈魂起誓形成賭約後,邢風揚笑道:「你這麼幫金焱看來是喜歡他嘍?他確實很優秀,長得不僅很帥還很有特點,尤其是那對暗橙色的瞳孔...」
沒待邢風揚把話說
完,王思伶開口打斷道:「他只是我的朋友,我們的關係也僅此而已,我不喜歡男人,也不會對男人產生什麼興趣,不要用你的男性思維來推斷我的想法。」
「可是我上輩子也是作為一個女孩生活了二十年哎。」
邢風揚這突然爆出的猛料卻沒有讓王思伶感到震驚,只是平淡地應道:「哦,那老天待你還真不錯呢,能讓你體驗兩種完全不同的人生。」
「我不認為這是一種垂青,突然要站著尿尿還真是讓我熟悉了好長時間呢。」
邢風揚聳聳肩輕鬆的繼續說道:「恐怕是我前世在死前許願來世做個男孩應驗了吧。哎,你說風流成性的我算不算是女同呢?」
「我對你的過去和你所經歷的事情不感興趣。」
面對王思伶的冷言冷語,邢風揚也並沒有感到惱怒。
如果王思伶不用這種態度對待自己,那邢風揚反倒會有些不習慣。
「既然你不想聊,那我們就在這裡靜等訊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