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月武自然便也立刻出言道了一句「那拖兒子後腿的人您也認得!他就是我大哥……」
幾乎一聽朱月武提到朱贊郇,沒等朱月武把話說完,朱䴉志便也立刻怒聲打斷道「一派胡言!你簡直就是在一派胡言!你把事情辦砸了難道還要誣陷你大哥不成?」
聽到自己父親這話,朱月武便也不禁嘲諷的一笑:果然不管自己之前做過多少事情,可一旦只要這一件事情辦砸了,他的父親便會否定自己過去做的一切。
反而是他的大哥,明明這些年來他什麼都沒有做,可如今只要他動手做了一兩件事他便會得到旁人的誇讚,一想到此處,朱月武的心中便很是不悅。
可最後他還是將這種不悅再一次壓到了自己的心底裡。
隨後他只再次開口道了一句「父親,我沒有說是大哥,我說的是大哥的未婚妻陸小姐!」
一聽到朱月武這話,底下立刻議論紛紛。
而這一次朱䴉志自然也沒有再對自己的這個兒子大聲加以訓斥了,畢竟在他看來,陸芳慧雖然馬上即將成為自己的兒媳,然而不管怎樣她到底也只是一個外姓人。
而且她還是來自京城,誰也不知道這樣一個女子到底是送來聯姻的,還是送來當探子的。
也是因為這個緣故,所以當初在沈芳慧的這門婚事上門之前,他雖然短暫的為二兒子爭取過這樁婚事,可後來他卻還是將這樁婚事放棄了。
而這其中有一個緣故便是有這個原因在其中。比起參與了太多他們家族事務的二兒子,什麼都不知道的長子顯然更適合被推到臺前來迷惑眾人。
不過雖然他心裡雖然也有些懷疑沈芳慧,可在眾人面前,他卻還是要低聲道一句「你可不要胡說,你大嫂不過一個女流之輩,她能在其中做些什麼?你若是不能說出個一二三四,你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聽到朱䴉志的話,朱月武自然知道他的口氣已經有些鬆動了。
故而他在隨後隻立刻道了一句「兒子自然不敢胡說,這陸小姐,她雖然是個女流之輩,不方便出事,可她有一個貼身侍衛卻是一直在跟隨著她,那貼身侍衛幫她做了很多事情,李雲瀾便是被她的貼身侍衛帶走的。」
聽到此處,朱䴉志立刻追問道「你真不是在胡說?我可得提醒你一句,月武,你可不要在我面前隨口胡說啊。」
聽到朱䴉志的話,朱月武只又接著道了一句「父親,李雲瀾不過一個空手之人,他被關在那牢獄裡,若是沒有人裡應外合,你想想他如何能從那重重的關卡里突圍呢?並且現在還逍遙法外呢?」
聽到朱月武這話,朱䴉志不再反駁,他只是低頭看向身邊的徐忠海道「你讓陸芳慧過來吧,別驚動贊郇了,你就說是我找她商量大後天的婚禮。」
聽到朱䴉志的話。那徐忠海隻立刻應了一聲是。
隨後那徐忠海便也立刻去找沈芳慧了。
此時的沈芳慧正在與朱贊郇手談棋局,談到一般,便聽自己的丫鬟月娥說朱䴉志找自己過去商量婚事,沈芳慧也沒多想,當即便也準備過
去了。
然而一直沒吭聲的朱贊郇卻是在此時突然對沈芳慧道了一句「我隨你一起過去吧?」
一聽這話。不想那徐忠海隻立刻道了一句「不行!」
他這一聲,反而只讓沈芳慧也覺得有些怪異了起來。
沈芳慧當即便用一種懷疑的目光看向徐忠海。
朱贊郇更是直接開口問道「為何不行?」
而那徐忠海顯然也意識到了自己這話說的有些太過激烈了,所以他只能尷尬的笑了笑。
「沒什麼不行,只是這事是有關陸小姐孃家的事情,大少爺過去恐怕不合適。」
然而朱贊郇聞言卻是滿不在意的道了一句「有什麼地方不合適?如果是接待我大舅哥,那我有什麼不合適的,我們之後反正都要成為一家,我過去同父親討論不是更合適。」
隨後朱贊郇只又頓了頓,接著道「而且我是知道父親很忙的,關於我們的婚事,其實也不必操勞父親了,我也正要去同父親說這些呢?還是說你覺得你比我更合適去同父親提起這事?」
聽到朱贊郇這話,那徐忠海立刻尷尬的笑了笑「大少爺說笑了。」
隨後朱贊郇便又接言道「我可沒說笑,既然要去見那我們便一起去見,否則我們就都不去。」
聽了朱贊郇這話,徐忠海哪裡還好再說什麼。
他只是尷尬的看著朱贊郇,而朱贊郇在說完這些之後,便也主動對沈芳慧道了一句「慧娘咱們走吧!」
說完這話,他便率先往前走去了。
沈芳慧雖然不知道朱贊郇為何這樣做,不過朱贊郇都已經說了這話了,那必定有他的緣故在那裡,故而當下的沈芳慧也只選擇了配合朱贊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