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見到這個冰刃,心裡也是一驚。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尋找了這麼多年的冰刃居然就在亓珩的手裡。
這就說明,三年前自己的父親就是被這個人殺死的,或者說自己父親的死與他有密切的聯絡。
亓珩見這個人盯著自己的冰刃居然一時間走神了,心裡猜測這個人難道是衝著這把冰刃來的?
秦清終於還是忍不住壓著嗓子開口,“冷宙是你殺死的?”
“你是來為他報仇的?”亓珩更加仔細地審視著眼前的人。
雖然這個人全身上下都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只有一雙眼睛露了出來,但是亓珩卻覺得這個人的身形自己應該是見過的。
“是有如何?”秦清壓著嗓子反問。
“是,就說明你一定是冷家的人,可是我聽說冷家的那位專職殺人的冷言失蹤了,”亓珩邊說邊仔細觀察著這個人,“難不成這個訊息是假的?”
“不是隻有冷言會殺人,”秦清知道亓珩是在套自己的話,想要知道自己是不是冷言。
“如果是冷言,我或許還會束手就擒,如果不是,那麼我想我也就不需要留情了,”亓珩話音剛落就一下衝著那個人刺了過去。
秦清反應也是極快的,一個側步,在躲過了亓珩的攻擊的同時,用自己手套的五指指尖上鋒利的刀片劃開了亓珩的小臂。
亓珩一瞬間就感覺自己的整個手臂都失去了知覺,冰刃也隨之掉落到了地上。
“不用掙扎,我的這個麻藥的藥效會持續作用在你的全身,很快你就會成為一直待宰的羔羊,”秦清撿起地上的那把冰刃,又走到床尾將冰刃配套的刀鞘也拿了下來。
秦清將冰刃插進刀鞘後,將冰刃插進了自己的後腰,而後才又轉回身看向已經只能單膝跪地的亓珩,冷聲道,“我是奉命來殺岑柒的,沒有想到你就是岑柒,你居然同時擁有兩個身份,難怪肖梓木鬥不過你,”
“你,你究竟是誰?”亓珩努力張嘴,艱難地說著話。
“最好別知道,要不然你就只能成為死人了,”秦清冷眼俯視著亓珩,“如果你還想活命,就只能當岑柒已經死了,至於要怎麼做是你的問題,明天我需要在新聞上看到岑柒的死訊,要不然明天晚上就是你的死期,我殺人從不失手,”
秦清說完話就將自己指環上的毒針展示給亓珩看,“這根針上塗的是劇毒藥劑,沾血必死,如果你不想讓我把這根針扎進你的面板裡,你就乖乖照我說的做,”
“要殺就殺,不用廢話,”亓珩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死在冷家人的手裡。
“我說了,我是來殺岑柒的,不是來殺亓珩的,”秦清不想殺這個人還有一層心思,就是不想因為他的死而讓路唯又惹上麻煩。
“你怎麼就能確定岑柒就是我的?”亓珩想知道是什麼人揭穿了自己的身份。
“我自有我的方法,這個與你無關,你來這裡的目的也於我無關,”秦清說著話,收起了自己的毒針,慢悠悠地朝著窗戶邊走,“記住,我只給你二十四個小時,如果岑柒不死,你就得死!”
亓珩還來不及多問一句,就見那個黑衣人已經一個縱越消失在了窗戶口,沒有發出一絲響動,猶如暗夜裡的鬼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