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乃過之?又有清流激湍。我是否還會在陰影中間,我不知道。
我邊喝蘇打,邊上網看輕小說,突然,我看到董鼕鼕的JOURNAL及MSN。我什麼都沒做,遍遍聽著BLUE FOUNDATION的黑出,可它剛發生。
黎佲還是喜歡說話。她問著曾經的事情,又說:“還是不在?”而後這女孩站在我面前不說話,我蘧然問:“為什麼?"她反問:“為什麼?"
漫步在南風裡面。
雖然Discuz! Boa
d電臺有歌。然後我們到陽臺上看雨。隨著雨聲的旋律,黎佲滿不在乎的說:“你怎麼不跟著去呢?”
在黑暗裡面坐了很久,我及Nicoal準備回左雲,將會停留較長時間,然後越過地中海去清秋。這些旅程將在吉普車上完成。
它並不要求我們按照這些敘述世事。
路實在太破,太陽已經偏西,汽車終於停著。我看見孤獨的海,毫無所想,而潘曉說:“前面還有一個更美的。”黎佲連忙問:“在哪裡?”
黑澤光搖頭說:“那裡一點也不好看。”高叡漸漸改變了我們的路線。我們當然不答應。然後又開回清秋的城市。
我想我需要在深夜醒來。
白雲又慢慢地飄過天空。雖然我們找不到,但Nicoal很喜歡下雪的天氣,站在雪的屋簷下面。
突然想起,上次也在這裡找過。
慕無雙幾次想繞開,高武都不讓她走,反倒笑問她穿什麼顏色的內衣。這女孩臉漲得通紅,而又無法,便跑到Nicoal的後面。
我甚至想看慕無雙出醜,可看到她這個樣子,又來而不去。然後我端了黑方和冰塊給她,她一直沉默不語,沒有說謝謝。
我能看到的只有變形的夜。
是不是還可以這麼說,夜店平緩而又芬馨。不曾發生。黑夜裡面的空氣,在那裡進出。然後唐果又走過來:“百麗?”我說:“可以。”她笑道:“你去哪裡?”
“你呢?”
“峴港!”
“原來你去越南?”我引開了話題。
“你呢?”她反問道。我說:“我在等一個人回來,我不知道她去了哪裡。”然後我這才仰頭看著天空,卻只看到星空旋渦。
夜停在遠處,我默默地走去。
無名的小路穿過一片翳然的樹林,周邊是典型的暮春意象。暗柳。黝影。落花流水。我向遠處的目標人物開了兩槍。
退出的空彈殼飛進了我寬大的衣衫裡。但我還是微微地笑了,很快冷靜下來,將槍口重新瞄準遠方,接著我連發兩槍。
插在腰間的S&W型手槍,為黯淡下去的。
感到這些讓人無法把握,我忽然聽到一種聲音,那簡直不像是這些,而是從牆外經過時,偶落在頭髮上的一片落葉,然後又說不出它的形質。
而又永遠不能逸去。正如空無之奫然。
它好似下沉與升高的巨大結構。上面是天空。下面是路徑。無意義的不在於它。我想我將靜靜地坐著,然後雪就來了。我想:
最後我在它的下面坐下。
這些充滿預感,悲傷以前似乎在告訴我,閃閃爍爍的人影曾經存在著。
龐大的城市有著龐大的黑夜。以夜為始。我耳邊是刀揯反覆聽過的ENomi
e,我非常喜歡乘這種空蕩蕩的晚班巴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