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趕路一夜的人來說,這是極大的誘惑。
趙秋意欣喜的摸向自己的荷包,驚訝的現錢袋子不見了,摸到的地方空空如也。
她一拍自己的額頭,無比的鬱悶。
逃跑的時候只顧著自己背上的急救包了,別的東西沒顧得上。
幸好錢不多。
“怎麼了?”旁邊的瓏珏問道。
趙秋意支支吾吾的,一臉窘迫。
瓏珏說:“我去買吧,你在這裡等我。”
就等他這句話了。
趙秋意忙道:“好,快去快回。”
瓏珏向她伸出了手,“錢。”
趙秋意:“……”
瓏珏看她眼神閃躲不對頭,驚詫道:“老闆娘,你該不會讓我自己給錢吧?我工作還不到一個月,你可是一分工錢都沒給我呢。”
趙秋意窮迫得滿臉緋紅。
是的呢,咋也沒想到預支人家一些工錢呢?
“也要不了多少錢,兩個饅頭一碗稀飯我就能吃飽了,頂多幾個銅板。”趙秋意笑道。
瓏珏抖抖自己的衣服,正是他那天到店裡面試穿的那件,到處都是補丁。
“你看看我這樣子,像喝得起稀飯吃得起饅頭的嗎?還是我表弟扣扣索索的將他存了多年的私房錢給我。不過那個錢不能動,那錢是給我爹孃買棺材的錢。”
趙秋意瞧著他的樣子,經過昨天一夜他更慘了,掀起烤兔子的火煙灰時,火煙落到他的衣服上,又燙出不少的洞洞。
他的臉,沒有往日的白淨,汗水與黑灰抹了一臉,就看到一口白牙和兩隻眼睛在轉。
再給他一根棍子和破碗,就成了要飯的了。
要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