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嗖的一聲,一把劍從外面刺進來,離她的咽喉不過一尺。
趙秋意心裡那個臥槽,這突然刺入的劍嚇得她心跳都漏了一拍。
“怎麼樣?這下子馱得動了?”
“馱,馱不動也得馱得動啊。”趙秋意笑得比哭還難聽。
劍收了回去,她長長的出了口氣。
“嚇死我了。”她極小聲的拍著自己的胸口說。
而後,看向瓏珏,“你現在能動了嗎?”
瓏珏一臉欠意的說:“怕是不能。”
趙秋意磨著牙,小聲的威脅:“你還真敢讓我馱你?你臉大。”
這時,外面的人不耐煩的說:“不想死就動作快。”
聲音很大,吼得趙秋意一哆嗦,只能連拖帶拽的將瓏珏弄出來。
他不是胳膊腿撞上馬車架子,就是腦袋撞上。
最後,整個人從馬車上砸下來,還是前半身著地。
瓏珏摔得哇哇叫。
正當趙秋意打算繼續拖拽他的時候,他抬起了手。
“不,不用了,我我能動了。”
趙秋意鬆了口氣,看向那其貌不揚的潑皮車伕。
這不正是之前與他們吵得臉紅脖子粗的那個?
更可氣的是,他身上穿的是什麼?
那不是她店裡的爆款嗎?
尼瑪的,抓了人,連衣服都沒放過,臥槽。
趙秋意越想越氣,還只能忍著,還只能弱弱的道:“他能自己走。”
那車伕冷哼一聲,吐出一個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