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他,比唱歌?我頓時傻了眼。鳶尾大將軍似笑非笑地看著我:“這位是花田最,最有名的歌手牽牛,林飛,你,可敢和他比,比嗎?”
我硬著頭皮道:“怎麼比?”
“比誰的聲音唱得高。”牽牛不等我答應,清了清喉嚨,吊了幾聲嗓子,突然放聲高歌:“啦啦啦啦啦啦!”
歌聲又尖又高。簡直像殺豬的聲音,聽得我頭皮發麻,渾身泛起雞皮疙瘩。聲音越竄越高,像一根鋼弦越繃越緊。“啪啪啪”,桌上的杯碟紛紛碎裂,緊接著,殿頂地花燈一盞盞震碎熄滅。尖銳的歌聲還在繼續,直到十多張圓桌隨著歌聲的尾音倒塌,牽牛才停了下來。
哇靠,太恐怖了!這就是花田最佳男歌手?我瞠目結舌。四周的花精早在熱烈鼓掌。
“外鄉人,該你了。”牽牛得意洋洋地道。
我沉吟片刻。想起一種名叫攝魂音的秘道術,暗運心法,猛地尖叫起來。暗施了秘法的聲音猶如鬼哭狼嚎,猿啼鮫泣,聽得花精們紛紛色變。一個、兩個,都捂起了耳朵,面色慘白。我沒有停,聲音一浪高過一浪,摧人心魄。據師父說,這種秘道術練到極至,可以聽得對手心智錯亂,把人逼瘋。
等我停下時,花精們已是大汗淋漓,氣喘如牛,面色十分難看。再一瞧牽牛,已經暈倒在地。
鳶尾大將軍目瞪口呆,過了半天才道:“客人真是好,好嗓子,請,請入席。”
“少爺,你真行!”鼠公公滿臉欽佩地道。我洋洋灑灑地在一張桌旁坐下,椅子太小,我只能席地而坐,但心中懸著地一塊石頭終於落地,此時此刻,我相信已經贏得了對方的好感。
“大將軍,我有話要說!”鄰桌霍然站起一個花精,戴著紅高帽,正是先前擺了我一道的雞冠!他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哼起小調:“
這個外鄉人哦,
不是好東西。
他根本就不是,
給大將軍來拜壽!”
鳶尾大將軍面色微變,也唱道:
“雞冠說話前,
需要細思量。
為何懷疑他,
說個理由先。”
哇靠,鳶尾大將軍哼起小調來倒是一點不結巴。只是一樣難聽,像嘶啞的拉風箱聲。雞冠清清喉嚨,又唱道:
“路上遇見他,
早把他摸透。
他說來賀壽,
壽禮在哪裡?
想騙我雞冠,
他還嫩一點!”
霎時,花精們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戒備之色。我微微一笑,起身,從懷中掏出血樹蜈蚣的內丹,掀開絲帕,舉過頭頂,漆黑地內丹立刻吸引了花精們的視線。
“血樹蜈蚣內丹,
清熱又去火。
獻給大將軍,
永遠保健康!”入鄉隨俗,我也哼起了小調。有個小武士上前,取過血樹蜈蚣內丹,遞給鳶尾大將軍。
鳶尾大將軍仔細審視了幾眼,點點頭,滿臉喜色:“確實是血,血樹蜈蚣地內,內丹,難得,難得。雞冠,你,你不,不要胡言亂語,快,快給我老實點坐,坐下!”
雞冠傻了眼,海姬低笑一聲:“你唱歌好難聽。”甘檸真嘴角滲出一絲笑意:“真的很難聽,比他們唱得還差。”
哇靠,不會吧?我求助般地向鼠公公瞧去,他一扭脖子,裝作什麼也沒看到。
“壽筵開,開始!”餓扁了的肚子終於宣告解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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