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不問,你愛說不說。”
秦烈的眼神沒能忍住的犯了個白眼,“不說就不說。”
外面奴才動作很快,秦烈只是簡單的一個眼神他們就將秦潭安安穩穩的抬了出來,走回去的路上還是秦烈沒有忍住。
“要不你再問問我?”
得到了顧炎武的一雙白眼之後終於心滿意足的聽見了顧炎武的那句話,“他中的是什麼蠱?”
然後秦烈的臉用肉眼可見的速度將嘴角裂到了耳根,然後對著顧炎武十分得意的說,“我就是不告訴你。”
意料之中的憤怒並沒有出現,顧炎武的表情鎮定得不像話。一雙眼睛平淡如水的看著他。
“除了這個把戲,你沒有點別的了?”
秦烈雙拳緊握,十分懊惱,像個孩子一樣捶胸頓足的發著牢騷。“你什麼時候看出來的?”
“你一開口我就知道了。”
秦烈汗顏,也對憑藉顧炎武對他的瞭解,確實能做到。
“真沒意思!”
“所以現在可以告訴我他中的是什麼蠱了?”
趁著秦烈還沒有開口,顧炎武立刻接上下一句,“你可是想好了,要是現在你不說,那我以後永遠也不會問了,反正除了我問你也沒有別的人會對你開口了。”
兩人眼神對峙數十秒之後秦烈敗下陣來。
“我說!”
這語氣帶著一些賭氣的成分,雖然說了我說兩個字但還是遲遲沒有開口,瞧著一張臉黑得不成樣子,好像是吃了什麼大虧一般。
顧炎武自然也不再逗弄他了,能讓秦烈都感興趣的蠱毒自然不簡單,恐怕秦烈要真是一口氣憋在哪裡了他不說的,顧炎武要真是自己調查起來恐怕是非常費勁的。
於是本著不給自己找麻煩也順便給這生氣的人找個臺階下,“所以,他到底中的是什麼蠱啊?”
秦烈又不傻自然知道這是顧炎武給他的一個臺階,想了想要真是把自己憋著了,恐怕自己會不痛快很久,“此蠱名叫蝕心蠱,不過對於蝕心蠱我知道得不多,倒也不是沒事沒有資料,只是我以為世界上應該早就沒有這種蠱了,所以對於這種蠱的資料並沒有過多的瞭解。”
“你的意思是說這蝕心蠱並不簡單?”
秦烈笑了笑,“這蝕心蠱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是透過蠶食被中蠱兩人之間的記憶為糧食。”
顧炎武沒有聽太明白,“這世間竟然有吃人記憶的蟲?”
“自然是有的,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以兩人之間的羈絆為養料,按照我哥和那位娘娘這般驚心動魄的故事,這羈絆足可以養蠱了。”
“你剛叫他什麼?”
秦烈的雙眼很清澈也很自然,“我叫他一聲哥有問題嘛?你不是說我比較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