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興生一邊聽陳萬存說話,一邊從桌子上拿起熱水壺,走到淨水器旁邊,開啟淨水器,裝了一些清水,說道,“我都不用你說就知道,那木盒子裡肯定有什麼髒東西。”
陳萬存趕忙點了點頭,說道,“對對對,木盒子裡有一個用石頭雕刻的人頭像,下面的人把這挖來的東西上交上來,一直交到我這裡。”
趙興生順著陳萬存的話,說道,“然後你開始倒黴了?”
誰知陳萬存卻是搖頭,說道,“我暫時還沒有事,但是所有接觸過這個石雕的人,在這幾天都已經離奇出事了。”
趙興生聽得興致來了,也坐了下來,追問道,“都怎麼了?”
陳萬存只覺得背脊都竄過了一抹冷意,身體不由地顫了顫,說道,“最先挖出石雕的工人已經跳樓自殺死掉了,把東西送過來送到我手裡的那個包工頭,現在已經神志昏迷,痴痴傻傻,瘋瘋癲癲了。”
趙興生白了陳萬存一眼,撇嘴說道,“所以你懷疑下一個出事的人就是你了,對不對?”
“不算是懷疑了吧,而是我已經出事了,但是沒有造成什麼嚴重的後果。”陳萬存說道。
出事了但沒造成什麼嚴重後果?趙興生撓了撓頭,不明白陳萬存這話什麼意思,其好奇地問道,“你出了什麼事?”
陳萬存解釋說道,“做噩夢,夜裡總是夢到一些恐怖的東西。”
“僅僅只有這些嗎?”趙興生問道。
陳萬存臉上露出後怕的表情,說道,“如果我身上不是有那種東西,我懷疑我也會被搞到瘋掉,甚至自殺。”
這個陳萬存真能挑起人的好奇心,趙興生好奇地說道,“你身上有什麼東西?”
“佛石。”
趙興生撓了撓頭,仔細地回想了一番,他並沒有聽過什麼佛石,於是問道,“什麼東西來著?”
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言的陸雲子開口解釋說道,“一塊石頭,但這塊石頭在寺廟的香火裡前供奉了300多年,帶有佛性。”
趙興生看著陸雲子,指著陳萬存,問道,“然後他一直把這塊石頭帶在身上?”
陳萬存點頭應道,“是的,而且每一次做噩夢,當我在夢中快要瘋掉,快要被嚇死的時候,總是出現一道金色光芒,充滿溫暖的光芒,指引著我走出噩夢。”
陸雲子說道,“這個光芒是佛石起作用了,佛石庇護了陳董的心智,陳董才不至於神志錯亂。”
“對。”陳萬存點頭。
趙興生捏了捏自個兒的下巴,歪著嘴,想了一會,說道,“既然如此,那你還怕什麼?你都有這麼厲害的東西了。”
“之前我也是這麼想的,但直到昨晚我遇到了另外一件怪事。”陳萬存說著說著,身子忽然一僵,感覺到身心正被一種灼熱的窺探鎖住,他惶恐地繼續說道,“一條狗,昨天晚上,不知道從哪裡跑出來的狗,它兩隻眼睛都是血紅色的,發了瘋的想衝向我,想咬死我,我平時都帶著保鏢,而且我的保鏢都訓練有素,但是那隻狗竟然怎麼打都打不死,明明已經被打得頭破血流,奄奄一息,但是總是還能爬起來,瘋狂的撲向我。”
趙興生眼神迷離,左手拇指指甲在中指指尖上磨來磨去,說道,“你懷疑那條狗是被控制了?”
陳萬存覺得焦躁難耐,心裡忽而像火燒著,其回應道,“對,道長認為那條狗是被那個神秘的石雕控制了,那個邪物無法對我的精神進行破壞,所以它控制別的東西來對我進行攻擊。”
“非常有可能。”趙興生同意陳萬存的觀點,隨即附和說道,“然後你現在打算怎麼樣?”
此時陸雲子嘆了嘆氣,面露羞愧之色,說道,“貧道無能,使盡渾身解數未能消滅那邪物,對那其已無良策,而之前發現你能召喚天雷,想必你道行遠在我之上,所以希望能請你出手。”
陳萬存當即補充說道,“要多少錢你說就是了,多少錢我都願意出。”
趙興生齜著牙,慚愧地說道,“很遺憾的告訴你那個天雷不是我召喚的,是我師傅。”
陳萬存又問道,“那令師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