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子貌似不是紫炎觀的人,他身上穿的不是道袍,而是普通的衣服。
男子如同發了瘋似的,拼命的掙扎,扭曲著身體。
這次趙興生來遲了一步,凌霄子已經率先去到發狂男子的身旁。
凌霄子動手驅散男子腦海中的邪念。
男子得以恢復,一副虛脫的樣子趴在地上。
那名女弟子正哭哭啼啼,向別人講述著剛才發生的恐怖一幕。
趙興生在一旁聽到了,情況非常簡單,今天早上那名女弟子起來晨跑的時候,突然那個男人跑出來,將其按倒在地,然後就是瘋狂的拉扯女弟子的衣服,想要做什麼就很明顯了。
趙興生覺得很不好意思,這一切都是始作俑者,其實是他。
看來是時候離開這裡了。
趙興生回到自己的住處,開始收拾東西,打算把東西收拾以後就去辭行。
但很快,趙興生聽到屋外有腳步聲。
趙興生好奇的走出房間,到院子裡看到來人竟然是凌霄子。
趙興生詫異的問道,“道長,你怎麼來了?”
凌霄子微微點頭,而後指著院子裡的石凳,說道,“小道友有空否?有些事想與你商量商量。”
趙興生順著凌霄子的話,說道,“有空有空,道長請講。”
凌霄子遲疑了一會,最後嘆了一口氣,艱難地說道,“是這樣子的,你也看到現在我們這裡的情況似乎有些不妙。”
趙興生緩緩眯了眯眼睛,臉頰上表情痛苦,點頭應道,“嗯嗯,我知道是我的錯,我的到來,給這裡帶來了不少的麻煩。”
“我不是怪你的意思。”凌霄子夾雜著一種慚愧、內疚的情緒,連忙說道,“昨夜一宿,我也想了一宿,可惜技藝不精,未能再尋到對付那邪物的方法,真是慚愧。”
趙興生雖然早有心理準備,當時聽到凌霄子這麼說,心裡還是有一丟丟的失望,其勉強擠出一點笑容,說道,“道長言重了,屆時我再到他處尋找方法即可。”
“你也是交了50萬才進到紫炎觀的,想想我未能替你排憂解難,收了你這錢也是不符合道義。”凌霄子不禁微微低著頭,苦楚的痙攣掠過他的嘴旁,那兩道皺紋顫動著,像兩絲苦澀的微笑,說道,“所以我想了又想,想了兩個方案,其一,我們紫炎觀將這50萬原原本本退回去給你,其二,我可以親自為你傳授我們紫炎觀的絕學烈炎符。”
“烈炎符?”趙興生眼前一亮,說實話他有些心動,雖然之前沒有聽聞過烈炎符,但應該不會很差,畢竟值50萬,猶豫了片刻之後,趙興生痛下決心,作出選擇,說道,“那我選第二個吧,學一門手藝在身,以後行走江湖,在外面多一個保命的手段。”
對於趙興生的選擇,凌霄子似乎是非常的滿意,向趙興生投來了讚許的目光,其撫了撫他白花花的鬍子,說道,“其實50萬遠遠學不到我們的烈炎符,僅僅是昨日,你使用的那一手雷電確實驚豔了我,讓我不禁對你刮目相看,我真心認為你未來必將成為大器,因此才想著將這門手藝傳授於你,望你日後能將其發揚光大。”
趙興生惶恐,趕緊恭敬地說道,“多謝道長厚愛了。”
凌霄子笑了笑,然後從懷裡掏出了一張黃紙,而後將黃紙遞給趙興生,一邊說道,“這個就是我們的獨門符籙烈炎符,你拿著好生研究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