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興生眼疾手快,一下子就躲了過去,黃帽男的手掌直接拍到桌椅上,“啪”的一聲,痛不痛就不知道了。
趙興生不想在這種地方打架,他提醒說道,“車上是有乘警的,而且有攝像頭,你要是再對我動手,被抓去拘留的時候有你後悔的。”
瑪莎拉蒂男明顯冷靜一點,其拉著黃帽男,說道,“算了,為了他這種底層的賤民被抓去拘留,確實不值。”
黃帽男輕哼了一聲,情緒這才收了一收。
瑪莎拉蒂男看了趙興生一眼,顯然,他的眼神中也帶著不滿與狠毒,其慢吞吞地從座位上起來,回到他的D座上坐下去。
列車徐徐向前,開出了高鐵站,往福來市而去。
待列車離開市區以後,黃帽男向瑪莎拉蒂男打了一個眼色,然後兩人離開座位往兩節車廂的連線處而去。
“寶哥,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嗎?你看那小子剛才多得意的樣子,看著就來氣。”黃帽男橫眉怒目,氣呼呼地說道,“我們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了?”
瑪莎拉蒂男叫劉千寶,是個富二代,從小嬌生慣養,還沒受過今天的這種氣,其認同的點了點頭,說道,“真是倒黴,第一次坐高鐵二等座就被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賤人氣了一頓。”
黃帽男叫做田龍,其呼了一口氣,要不是訂票遲了,已經沒有飛機票和商務座車票,他也不至於來這二等座車廂。
田龍平時囂張跋扈,有錢鋪路讓他習慣目中無人,其咬牙切齒地說道,“寶哥,我看到那人,他把那個揹包抱得那麼緊,裡面是不是有很貴重的東西?”
劉千寶聽了田龍的話以後,其好奇地看向趙興生,果不其然,真如田龍所說的一樣,趙興生雖然一邊再玩手機,但另外的一隻手一直緊緊地攬著揹包。
劉千寶玩味地說道,“還真是,你看他小心翼翼的樣子,全程把揹包攬在身前,很明顯裡面的東西對他來說很重要。”
田龍露出不削的表情,嘴角微微一抽,說道,“估計是這種低等人的血汗錢吧,像他們這種低等人,打工一年,就賺個幾萬塊,那幾萬塊就是他們的命了。”
劉千寶沉默了一會兒,在心中回憶了一下,而後說道,“對了,剛才他把車票給我看的時候,我看到他和我們一樣,是在福來市下車。”
田龍聽到劉千寶這麼說,立馬就知道劉千寶又想法了,其好奇地追問道,“怎麼?寶哥你是不是有什麼歪主意了?”
劉千寶勾起嘴角,俊朗的臉上帶著奸笑,神神叨叨地說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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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小時的車程,說長也長,說短也短。
列車終於到福來市了,等高鐵到站以後,趙興生拉著行李箱,揹包背在身後,走出了高鐵站。由於今日的時間已經不早了,趙興生打算先在福來市住一晚,明天再去找什麼天河山。
趙興生站在高鐵站外的廣場上,一隻手扶著行李箱,一隻手用手機訂酒店,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手機螢幕上,正認真挑選合適的酒店。
“啊~”
先是聽到一聲尖叫,然後感覺到一股冰涼的東西流到自己的身上,還黏黏糊糊的,令人十分不舒服。
趙興生的眉毛擰成了一個結,非常嫌棄地回頭看過去。
一個男人手裡拿著空空的奶茶杯,這個奶茶杯的封口已經被撕開。
男人惶恐地湊了上來,急忙衝趙興生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實在是不好意思,剛才在那裡一邊看手機,一邊走路,一時不小心把奶茶撒到你的身上了。”
一股淡淡的味道,還有黏黏的感覺,讓趙興生確定這杯奶茶几乎全部被潑到自己的身上了。
男人見趙興生皺眉,滿懷歉意地拿出紙巾,衝趙興生說道,“實在是不好意思,那邊有個廁所,要不我帶你過去清理一下?”
男人見趙興生身上的衣服被糟蹋得很厲害,緊接著又主動說道,“你的衣服要是需要賠償的話,我願意賠償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