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肅子施法凝結出一柄冰標槍,冰標槍不長,只有一米左右。
待冰標槍凝結完畢,鳴肅子手指一揮,冰標槍衝趙興生而去,寒光照耀山林,噗的一聲沒入趙興生的肩膀,粗大的冰標槍貫穿而過,帶起一大片血花。
趙興生肩膀吃痛,同時也被激怒,一道金色的閃電橫空,手臂化成一隻神翅,宛若天刀般掃來,鏗鏘震耳。
極怒之下的趙興生下手早已經不顧輕重,這神翅一掃而來,鳴肅子與鳴厲子眼睛睜的很大,僅來得及回頭看了一眼奔雷觀的一眾弟子,充滿了驚恐與絕望。
噗!
血流成河,鮮血汩汩,許多奔雷觀道人在地上哀嚎,眼中寫滿了絕望,還有無盡的恐懼,直至到最後睜著眼睛看著自己的丹田被毀,充滿悔意。
這一掃,威力太大了,人力如何去抗衡,就是奔雷觀的幾位大能來了,也不見得能夠全身而退。
鳴肅子與鳴厲子雙手顫顫巍巍,他們二人是拼命地護住自己,這才保住自己的一身修為,但他們身上的肌肉面板出現不同程度的龜裂,鮮血從裂縫中滲透出來。
趙興生用火融掉了肩膀上的冰標槍,肩膀上剩下一個血窟窿,趙興生一隻手捂住傷口,目光充滿殺意,盯著眼前的鳴肅子與鳴厲子二人,冷冷地發問,“還要繼續打下去嗎?若是再繼續,我不再保留實力。”
鳴厲子嘴唇顫了顫,剛要說話,但一下子被鳴肅子喝住,鳴肅子知道,再打下去,自己帶出來的這些人,無一能夠生還。
鳴肅子深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你走吧。”
趙興生不奢殺,剛才若不是被激怒而失去理智,他不會下這麼重的手,既然對方願意讓他走了,那最好。
趙興生拿上自己的揹包,按住傷口,逐漸遠離。
鳴厲子不甘心,衝鳴肅子說道,“師兄,就這樣放過這妖孽嗎?”
鳴肅子看著趙興生離去的方向,心事重重。
趙興生處處手下留情,不像是邪魔歪道,鳴肅子有些動搖,自言自語地說道,“師弟,我們會不會真的冤枉他了?”
“怎麼可能?”鳴厲子直眉瞪眼,說道,“師兄,你看看,這妖孽下手歹毒,毀了我們奔雷觀好幾個弟子的丹田道基,這人絕對是心術不正。”
鳴肅子嘆了嘆氣,沒有多說什麼。
趙興生不再理會奔雷觀眾人,而是趕緊回家。
回到家的時候,差不多傍晚時分了,趙興生封住自己的肩膀的穴道,原來的衣服都是血,看起來怪嚇人的,只能換身衣服,然後去藥店買藥和繃帶回來,簡單包紮過後便不再理會。
處理好自己的傷口以後,趙興生拿出今天去摘回來的蓮藕。
裝模作樣地將蓮藕洗乾淨,從手臂開始做起,先挑幾個茁壯的蓮藕,將幾株蓮藕用茅草綁到一起,手臂就做成了,看起來像極了坑人的劣質品,和人的軀體沒有一點兒相似。
但這些無妨,反正要幻化,本質上蓮藕如同房屋的鋼筋,只是加固作用。
做完手臂,又做了腿,最後做身軀,腦袋,把整個人都做得差不多了,趙興生心滿意足,抬頭看向窗外,發現天色已黑,但也才夜裡8點多。
這個時候去找謝成有點早,趙興生髮現自己肚子餓了,於是下樓去吃個夜宵。
把夜宵吃完以後,終於到夜裡10點多了,時間上差不多了。
趙興生把蓮藕人放進麻袋裡裝好,避免夜色昏黑,被圍觀群眾誤以為是充~氣娃~娃。
趙興生騎著電瓶車,拉著蓮藕人,歡樂地前往謝成的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