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接近睡覺時間了,礦洞裡的礦工們到了這個時間點才能從礦洞裡出來吃晚飯洗澡睡覺,沒有給任何的空餘時間給礦工們放鬆。
出了礦洞,趙興生拿著盛好飯菜的鐵碗,碗裡是一點米飯和幾條青菜,還有半片肉。
趙興生尋了個桌子坐下,開始吃飯,一邊吃飯一邊環視四周,遠處一個人影吸引了趙興生。
遠遠望過去完全無法看清楚那個人的樣貌,但那個人是盤腿坐在一棵大樹下,隱隱約約看得見他穿著一件特殊的袍子,若是沒有猜錯,那個人應該是個法師。
雖然那個人不動,但趙興生越看越心驚,別人不知道,但他卻非常清楚,遠方那個人的實力,恐怕不在他之下。
趙興生趕緊在自己的身上點了數下,封住氣穴,得虧自己在人群當中,對方也沒想到人群中會有趙興生這麼一個人物,所以對方沒有察覺到異常。
趙興生心中一片苦澀,暗道不妙,之前自持藝高人膽大,沒想到遇到強敵了。
自己這次恐怕要出事了,那個法師很明顯是這個礦場的安保人員,若是礦場這邊出現任何暴動等緊急情況,他便會出手維持秩序。
以那個法師的實力,恐怕礦場這邊無論發生什麼事,他都鎮得住。
這樣一來,日後自己若是想走,那就不一定走得了了。
真是自投羅網,趙興生開始懊惱自己想的餿主意,跑來這種鬼地方,要是真的打不過那個法師,他就真的要被關在這個鬼地方一輩子了。
還救別人?自己能不能救得了都說不好。
不過法師的問題現在不是燃眉之急,當前要做的第一件事是找到錕子。
要是每天都要挖礦,就算錕子也在,都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找到錕子。
要想增加自己的自由程度,必須要想辦法脫離挖礦崗位。
一夜無眠,沒有想出好辦法來。
到了第二天,一如既往,趙興生又被帶下礦洞,繼續挖礦。
在挖礦的時候,小組組長拿著皮鞭在身後巡邏,不時地甩動皮鞭,耀武揚威,然後在不遠處,有幾個人拿著自動步槍,坐在沙發,懶懶散散,時不時掃視著現場,彷彿誰出來鬧事,直接就用槍把鬧事的人突突得透心涼。
趙興生無奈,這幾個拿槍的人不是問題,他真正的忌憚的是在外頭那個法師。
到了下午的時候,趙興生依舊按部就班地在那裡挖礦,目光總是在不經意間往四周掃視,尋找機會。
很快,趙興生又看到了絡腮鬍,絡腮鬍應該是這個礦場管理層人員中的大佬,反正他走到哪裡,那些小組組長,還有拿著槍的馬仔都會畢恭畢敬地向他敬禮。
絡腮鬍掃視著礦場裡的情況,一切都正常,礦工“努力”地挖礦,沒有人鬧事,其滿意地點頭。
之前沒有留意,今天趙興生髮現這個絡腮鬍時不時地用手去揉自己的腰,應該是他的腰有毛病,讓他很痛苦。
趙興生琢磨了一下,靈光一現,如果不出意外,突破口出現了。
接下來就是找機會擺脫挖礦崗位,等到晚上,別人都一窩蜂衝去吃飯,趙興生反其道而行,他去找小組組長。
小組組長看到趙興生不吃飯反而找上他,厭惡地瞟了趙興生一眼,喝道,“小子,想死是不是?不去吃飯跑來這裡做什麼?”
趙興生臉上露出諂媚的笑容,低聲下氣地說道,“組長,我今天下午看到絡腮鬍那位領導似乎有很嚴重的脊椎病。”
“大膽。”組長一鞭直接甩了過來,甩到趙興生的身上。
啪!
鞭子發出刺耳的聲音,組長兇狠地罵道,“你找死?銳哥可以給你這樣叫的?”
趙興生趕緊求饒,說道,“組長,我錯了,我這不是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嗎?”
“組長,銳哥的脊椎病我能治,如果你能夠把我推薦給銳哥,把銳哥的脊椎病治好了,一定是大功一件。”
組長雙眸微微一眯,銳哥的脊椎病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花了不少錢,但是都沒能側底治好,每次發病的時候,銳哥都痛得吃不好睡不好,還會大發雷霆。
如果能夠把銳哥的脊椎病治好,確實是大功一件。
組長心裡雖然這樣想,但臉上依舊板著,說道,“怎麼?你想立大功,然後騎到我的頭上?”
趙興生趕緊搖頭說道,“沒有沒有,只是想給組長你送個功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