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興生伸出雙手,和往常一樣,在絡腮鬍的身體按摩起來。
大約過了十分鐘左右,絡腮鬍雙眼緊閉,但他卻已經昏睡過去。
當然,這一切都是趙興生搞的鬼,他趁著按摩的時機,在絡腮鬍的身上動了一點手腳,把絡腮鬍弄暈過去。
確定絡腮鬍已經睡得死沉死沉,趙興生將辦公室的門反鎖起來,走到絡腮鬍的辦公桌和書架上翻起來。
很快,有個檔案盒引起趙興生的注意,趙興生開啟檔案盒。
趙興生看了一眼,映入眼簾的是“人員變動登記表”幾個大字。
趙興生仔細地看了一邊,發現這裡面每一張登記表上面記錄著一個人從哪裡被調去哪裡。
趙興生覺得有希望了,趕緊一張一張地尋找,很快,他在這一疊登記表當中看到李承錕的名字。
李承錕,從挖礦組調去電信組,然後登記表上有交出小組負責人的簽字與接收小組負責人簽字。
其中絡腮鬍就是挖礦組的負責人,他是一個Z國人,叫做莫從銳。
根據人員變動登記表,趙興生可以明確知道錕子去了電信組,現在問題是,電信組在什麼地方?
趙興生又在辦公室裡翻了一邊,這次未能再找出有價值的線索來。
這個電信組到底在什麼地方,完全沒有辦法查到。
事已至此,只剩一個辦法了,趙興生不由地看向正在沙發上熟睡的莫從銳。
趙興生解下莫從銳的皮帶,用皮帶綁住莫從銳的雙腿,打了豬蹄扣,然後又解下自己的皮帶,綁住莫從銳的雙手手腕。
將莫從銳綁好以後,趙興生在莫從銳的辦公室裡佈下一個簡單的法陣,這個法陣是用來隔絕聲音的,辦公室裡的聲音便傳不出去。
將一切都準備就緒以後,趙興生用手指戳了戳莫從銳的脖子側面。
莫從銳身體抽搐了一下,開始恢復意識。
趙興生伸手將莫從銳扶起來,讓其正坐在沙發上,然後自己去拉了一張凳子過來,坐到莫從銳的正對面。
莫從銳緩緩恢復意識,很快,他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腳被綁起來了,然後趙興生正若無其事地坐在那裡。
莫從銳不是傻子,他頓時明白過來,知道這是趙興生乾的好事。
莫從銳粗喘著氣息,眼神如同一條惡狼般狠狠盯住趙興生,恨不得把趙興生給生吞活剝了,惱怒地罵道,“狗崽子,你找死是不是?”
“還不趕緊把老子放了?”
趙興生豎起中指鄙視地說道,“你還不明白你現在的處境嗎?我現在分分鐘可以宰了你。”
莫從銳暴躁得就像一頭髮怒的刺蝟,蜇著誰誰就要倒黴,其大聲吼道,“草擬瑪的,你特麼碰我一根毛,你以為你能活著出去?老子外面有多少人在,你逃得掉嗎?”
“你特麼的趕緊放開老子,老子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趙興生和莫從銳互相對視一眼,眼眸中皆是閃現著殘酷冷笑。
砰!
趙興生突然抄起桌面上的不鏽鋼水杯,直接就朝著莫從銳的腳掌掄去。
不鏽鋼水杯將地面都砸出一個小坑,同時將莫從銳的左腳腳掌給砸得血肉模糊,骨頭碎得七零八落,猩紅的鮮血剎那間染紅地板。
莫從銳痛苦的睚眥欲裂,臉上表情因為憤怒而變得扭曲,猛然抬頭看著趙興生,憤怒的咆哮道:“我操你個狗孃養的雜種,你有種弄死我,要是弄不死我,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砰!
趙興生人狠話不多,不鏽鋼水杯高高舉起,重重落下,這次砸在莫從銳的右腳掌。
“啊!”
莫從銳眼神中,終於凝聚出了一絲焦距,滿臉痛苦的看著趙興生,隨後淚流滿面,顫抖著聲音,語氣嘶啞地說道道,“你~你~你特麼,狗東西,你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