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賀正炎是真的病得不輕。”看著手裡面的紙條,赫連燁目光幽深。
“王上,咱們要不要派人去伏擊,如果能夠抓住賀正炎的話,剛好可以作為籌碼威脅西淵。”
如今他們糧草被燒,情況不容樂觀,在這種情況下,若是能夠抓住賀正炎,說不定能夠反轉處境!
“自然是要抓的,可是蘇北寧又怎會不知這個當口讓人送出來有多危險!”赫連燁看著手中紙條,想起被燒燬的糧草,眉心緊皺。
之前是他小瞧了蘇北寧,如今,要更加的小心謹慎!
“王上,您的意思是懷疑這其中有詐?”副將想了想,“他們走的這條小路還算是隱秘,而且這麼著急的趕在今天晚上,應該是想要趁我們不備,也許沒有什麼問題。也說不定,他們就是想要讓我們覺得這是圈套,不予理會,然後趁機將人送走!”
“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難保萬全。”赫連燁將手中的紙條放在一旁的燭火之上點燃,“你去挑上幾個精銳,隨同本王一起去瞧瞧。”
“是,屬下遵命。”
暉城外,赫連燁藏身在暗處,看著緊閉的城門。
“王上,人都已經走了一個時辰,咱們為何不追,而是一直站在這城外?”副將不理解的看著赫連燁。
王上讓他挑選精銳,難道不是來抓賀正炎的。
那一小隊人馬都走了快一個時辰了,再這麼等下去的話,恐怕是當真追不上了。
“再等等。”赫連燁沉聲開口,目光繼續看著遠處的城門。
副將眉頭緊皺,原本還想要再開口,可是看著自家王上這模樣,最後閉了嘴,默默的站在那兒。
丑時已過,寅時初刻,原本緊閉著的暉城城門終於再次開啟,從城裡面駛出了一輛馬車。
看得出來,隨行計程車兵都是身手矯健,而駕車的是尋風。
“呵,果然!”赫連燁挑眉一笑。
“王上,這……”
“畢竟是蘇北寧的父王,她又怎麼可能那般隨意的冒險,之前那隊人馬不過是障眼法罷了,想來真正的凌霄王在這輛馬車裡面!”
赫連燁看著已經駛遠了的馬車,眸光深了深。
“跟上,等離得遠些了再動手。”
“是!”
馬車一路駛出,走的依舊是小路,而且速度極快。
等到離暉城有了一些距離,確定了暉城士兵沒辦法即刻增援之後,赫連燁他們才現身,攔住了去路。
“漠北王!”看到赫連燁,尋風臉色大變。
“別緊張,本王不過是想要請你們的凌霄王去漠北做做客罷了。”赫連燁目光看著遮的嚴實的馬車,“本王在城外等了兩個時辰,可謂是誠意滿滿。”
“只怕不能如漠北王所願。”尋風拔出一旁的長劍,看著赫連燁,“在下奉了郡主的命令,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凌霄王出事。”
“不見棺材不落淚。”
赫連燁揮了揮手,身後之人立刻上前。
而原本護在馬車周圍的那些士兵們,也連忙迎戰。
尋風拿著劍,守在馬車旁,不讓任何人靠近馬車。
只不過雖然這一次護送計程車兵都是精挑細選,但是和漠北的精銳比起來,還是差了些,很快就落於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