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個嘛，跳廣場舞的，跳小蘋果的那個。”

“那個是哪個嘛。”

大媽臉色瞬間拉下來，怒瞪自家老頭子：“誰你都不知道，要你有什麼用？”

老頭子：“？？？”

我尼瑪，我……

老頭子氣不過，又不敢罵回去，左看看右看看，看到旁邊趴著的一條狗。

上去就給狗一腳。

狗：“？？？”

我可能不是真的人，但你是真的狗。

……

反觀李易安主演的《白蛇後傳》。

因為只有在芒果衛視播出的緣故，所以前期的宣傳資源，芒果衛視給得很足。

幾乎在新劇決定在芒果衛視播出之後，就開始陸陸續續打廣告了。

臨近播出前一個星期，廣告更是打得越發頻繁。

廣告打得越多，覆蓋的範圍就越廣，知道的人越多。

自然到了播出這天，守候在電視機前的觀眾也越多。

然而看了一集之後，許多人就棄劇了，轉而去看鐘良和李湘涵主演的新白娘子傳奇。

這就導致白蛇後傳的收視率在第二集播出時，大幅下跌。

芒果臺。

臺長辦公室。

助理拿著收視率報告進來。

“臺長，這是白蛇後傳今天的收視率，差距……很大。”

助理指的差距大，是指兩集的差距。

臺長眉頭一皺，拿過報告來看。

第一集收視率還行，達到了10%。

但是第二集直接斷崖式下跌，到了3%。

臺長鬱悶了：“這怎麼回事？白蛇後傳很爛嗎？”

助理：“……”

我能說實話嗎？

說實話會不會被打死？

都不需要等助理回答，光是看到她的表情，就知道有多爛了。

辦公室裡靜默了下來。

過了會兒，助理問道：“臺長現在應該怎麼辦？如果收視率拉不回來，這部劇的錢我們就白花了。還不如多加點錢引進新白娘子傳奇呢，那部劇可好看了……”

“夠了！”臺長氣急敗壞地一拍桌子，“要能引進新白娘子傳奇，我還會引進這坨狗屎嗎？”

他也不知道，新白娘子傳奇導演兼製片人何坤，為什麼就是不願意賣播出版權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