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貫穿血肉的這一種感覺。
是如此的沉重,又是如此酣暢。
那些熟睡之人。
紛紛都是在睡夢之中。
被鳴人輕易的取走生命。
然而即使如此,當苦無插入心臟的那一刻。
死亡到來的那一股氣息。
是如此的森冷。
如此的令人驚懼。
“嗚嗚嗚嗚嗚!?”
“噗呲!”
“唔!?”
真正意義之上的殺戮之夜。
這原本應該是這個山寨最為熟悉的祥和而又寧靜的一個夜晚,在這一刻卻是變成了沾滿血色的恐怖之夜,而侵染在這一片猩紅世界裡的鳴人和佐助,即使在一開始還有所不忍,有所畏懼,但在擊殺了第一個婦女,第一個老人,以及第一個孩童之後,這股不忍和畏懼的情緒也似是漸漸消散開來,不是二人變成殘忍血腥的劊子手,而是在這一刻,二人都彷彿變得麻木起來,後面的行為完全就是機械化的下意識舉動。
舉起來。
插進去!
一樣的動作。
反覆的實行。
無法做到真正的冷漠。
那麼在潛意識裡,就只能是透過不斷暗示,甚至麻痺自己情緒的方式來促使自己將這種“殘忍”的行為進行到底。
‘這是任務,這些人都是該死的罪犯!’
所盤旋在鳴人腦海深處裡的這個念頭。
或者應該說。
在這一刻。
鳴人的腦海深處裡別無他想。
不斷掠奪走的生命。
包括那原本應該稱作是這夥山賊裡最強存在的首領,同樣是在睡夢之中,被鳴人輕易的用苦無送進了左胸膛,也是因為多年養成了警覺性亦或者是個人的特殊性,幾乎就是在鳴人苦無剛剛刺入的那一刻,山賊頭領便已經是清醒過來,但是被鳴人牢牢制住,並且還被捂住嘴無法發聲的山賊頭領。
在那一刻。
山賊頭領因為鑽心疼痛,感受到死亡威脅,想要拼命掙扎,卻又無能為力的模樣。
深深印入到鳴人的腦海深處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