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剛剛她說什麼?”
林白美問血怪物。
“她說王子墨死掉。”
怪物沒有聲帶,周身沒有消化完的骨頭,摩擦發出來的聲音,聽的人耳道癢癢。
“你也敢騙我。”
林白美圓目一蹬,怪物化成一灘血水,滋啦滋啦的蒸發。
世界安靜下來,林白美蜷縮在走廊的窗戶上,如同王子墨望著遠方的神情。她理解子墨當初的神傷,原來有些心裡的東西,那麼怕愛人知道。
沾滿鮮血的手,觸碰愛人的時候,會害怕愛人嗅出來腥臭的味道。
夕陽落盡,說是沒有舊日芳華的人,一定失去帶給她舊日芳華的人。林白美看著修女安靜的屍體,感覺一切都是假的。只有遇到王子墨的日子是真實存在,其他都是一場夢。
王子墨那麼愛早死的人,怎麼今天沒有叫醒自己呢?自己睡覺多不老實,子墨可是忍不住擺弄自己的。
林白美摸著自己的臉,難道現在的樣子不好看嗎?
好看。好看怎麼不來看自己?你在忙什麼?是不是又有哪個小婊子勾引你?
林白美憤憤的踩修女的腦袋,直到修女一個骨頭渣子都看不見。
“我該去接近衛軍入城,子墨打下來的城,我要照顧好,等他回來。”
自己嘀咕的林白美,幻化成一道血光殘影,飛速出現在卡莉娜的營地。
“進城。”
找到卡莉娜丟下一句話,又幻化成一道血光殘影,奔向城外政府軍軍營。
“頭,這荒郊野嶺的,連條狗都沒有,喝點酒沒關係吧!”
老兵油子嬉皮笑臉的,摟住他們的排長。抓到手下執勤喝酒,本來是個確定威信的好機會。剛軍校畢業的排長,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哼了一聲,不再去管兵齡快比他年齡大的兵油子。
匆匆走開,當做什麼都沒有看見,他還要到營部開會。
“嗨,不理那個怪胎,我們繼續喝。”
幾個老兵喝的直打晃,拎著酒瓶子,各自吹噓著自己的戰績。
“賊首王子墨的腦袋,就是老子親手摘的。”
老兵油子說完,眼前多了個妙齡妙人。喝多的老兵油子,迷迷糊糊的想不到,荒郊野嶺的,怎麼會有少女出現在軍紀敗壞的軍營裡面。伸出手要捉妙人的前胸。
他接觸最多的女性群體就是妓女,打招呼的方式可能有點特殊。林白美握住他的手,嫣然一笑。
可把老兵油子樂壞了,面前的少女還是第一個不躲的女人,就是妓女也會躲開他油膩膩的手。
“挺髒的,用你不知死活的嘴,擦擦你的手吧!”
說完這話的林白美,拽下來老兵的整個胳膊,他剛疼的張開大嘴,林白美就把他的胳膊,從他的嘴裡貫穿到腦袋後面。
“子墨活著嗎?”
嚇的酒醒過來大半計程車兵,哪裡還不跑。
“還敢無視子墨的死活!”
一腳踢碎倒在地上,不停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