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之後誕下一女兒,倆人欣喜,當了兵的小叔也很是開心,特意託人送了長命鎖。
只是那孤女並非孤女,乃叛軍之女,被一差役認出。
農家要想活命,只需交出女子即可,與稚子無關。
那農家憨厚,幫著那女子連夜逃出,投靠小叔尋求庇護。
女子知自己活下來的機率太小,偷跑出去放火燒了縣令一家,後自刎於河邊。
朝廷自是大怒,派人斬殺農家一家,那小叔也是有些人脈,竟將三人一孩救了出來。
那大哥妻子已死精神不好,一時不查墜河而死,父母本就年邁,牢獄之災奔波之苦加上喪子之苦,不到一月就去世了。
那小叔抱著那女孩去了他處慢慢養大。”
劉舒易看著小娃娃,
“你說,這個小叔需要報仇嗎。”
寧梓溪一臉懵逼的看著劉舒易,
“他的仇家都死了,為什麼要報仇。”
劉舒易聽著這話很是新奇,
“怎麼說。”
“我國這些年從未徵過兵,這個小叔如若當兵定是主動,可是小兵都是雙十才準婚配,有配偶不能當兵,如若真是如你所說幸福之家,十六為何不給娶妻。”
“還有這孤女人品定不好。額,也不止,這一家子人品都有問題。”
劉舒易看著寧梓溪一臉嫌棄養,
“哦,這是為何。”
“女子要是跑了,或者自刎都有情可原,偏偏去燒了這縣令家,也不告訴農家,豈不是刻意送這農家命。”
“還有那大兒,妻子死了,還有孩子還有父母親,他卻能精神不好到他弟弟來救,太不孝順了。”
“還有他父母,一開始就狠心帶著孩子走也不會死的如此早,我猜那小叔定是很早就派人來接過二老,非要等自己大兒。”
“那這小叔何來仇家,大嫂是大哥選的,大哥是父母選的,他們死了還要東躲西藏養他們的女兒,這小叔明事理,太可憐了。”
“所以這小叔娶妻生子了沒。”
寧梓溪一臉迷惑的看著劉舒易。
劉舒易此時神情散亂,喉嚨發癢咳嗽起來,嚇得眾人連忙檢視。
寧梓溪乖乖坐在一旁不敢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