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這麼齁甜,”
寧梓溪用手將其戳了回去,繼續啃著糕點。
不一會兒,寧為邦來到了廳內,
說來自己和四妹本該是最親的,小時候誰抱都不願意,最愛纏著自己。
要不是國子監學業繁重,這小人兒也算自己看著陪著長大的,
也不知這半年為何不願來這院子了,聽說四妹喊那項首領羽爹爹長,羽爹爹短。
也不知父親大人回來知道嘔不嘔氣。
“四哥,你別看我了,快,我們去遊湖吧。”
寧為邦笑著輕搖了搖頭,到底是小孩子,誰帶她玩喊誰喊的最親。
本想抱著四妹走,想著自家二哥抱起她來都有些吃力,自己武術體力都比不上二哥,
頓了頓,準備環抱的手臂變成了拉著寧梓溪的手。
“四哥,你走快呀,晚上我還要回來補嬤嬤讓我寫的字帖。”
寧為邦謙謙君子的步伐都被寧梓溪扯的不倫不類,寧為邦遞給一旁丫鬟一個眼神,
那丫鬟雙臂一摟,抱起寧梓溪先進了馬車。
寧梓溪愣了愣人已經在馬車裡。
“四妹,在外要雅緻,不可和在家一樣。”
寧梓溪趴在馬車上看著後面的家丁們帶了好些不曾見過的東西,
聽著四哥的話,連忙點點頭,繼續趴著車窗朝後看去。
寧為邦嘆了口氣,將寧梓溪扯了進來,
看著寧梓溪有些不耐的表情,勾了勾嘴角。
“四妹可知遊湖到底是為何。”
寧梓溪有了興趣,眼神很是靈動,不一會兒皺著眉頭看著寧為邦,好似不知如何開口。
“溪兒想到什麼說什麼便是。”
寧梓溪朝寧為邦靠近了點,悄悄說到,
“畫本里說遊湖是為了聽小曲兒看美人,再喝著小酒隨便做些詩歌,就成了絕句。”
寧梓溪一臉嫌棄的看著寧為邦,
“只是四哥未加冠,就想到看美人了,還不如我好學。”
寧為邦表情有些崩不住,
“你這又是從那個畫本看的,明兒個我讓母親全給你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