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爹爹可是也來了月事,臉變的特快。”
項安瀾直接揪著寧梓溪的耳朵,擰了幾下。
“女子該文雅,不可這麼粗俗。”
寧梓溪小跑幾步,揉著自己的耳朵,
“君子動口不動手,你不能動手。”
項安瀾看著寧梓溪委屈的樣子,嘴角勾起。
這一打岔,剛才的心情舒暢起來。
一把將寧梓溪撈起,去了地牢。
寧梓溪自是不老實,撒潑耍賴坐在了項安瀾的脖子上,扯著項安瀾的耳朵變換方向,看的地牢眾人神色各異。
“別鬧了,下來。”
寧梓溪這才意猶未盡的落了地。
“羽爹爹,你帶我來這是為何。”
“等會兒便知。”
寧梓溪點了點頭,繼續朝裡走去。
話說這臣子宅院有地牢,還養著這麼多守衛,確定不是殺頭的罪。
看著這些巡邏的人一個個腰板挺直,訓練有素,也不知這些人是何人。
“大人,到了。”
話音落下,寧梓溪被一守衛抱坐在椅子上,另一守衛拿來一些點心和茶水放在了桌子上。
寧梓溪也不客氣,一早上鬼哭狼嚎,早都有些渴和餓了。
項安瀾自待著去寧梓溪進來,便一直觀察寧梓溪的神色,見其並未害怕,便眼神示意守衛將人帶了上來。
寧梓溪邊啃糕點,邊看著來人。
竟是先前的女子,短短几個時辰,衣服成了麻衣,面容突然灰暗。
寧梓溪偷偷看了眼項安瀾,這到底叫自己來幹啥,
啃著糕點癱在椅子上,若還不幹些什麼,自己估計要睡過去,這椅子還挺舒服。
“你姓甚名誰,可還有親眷。”
女子哼了一聲,並不回答。
自己可是聽那男子說了要待自己入宮,他們可不敢為難自己。
“鞍佳琪。”
“什麼。”
那女子詫異的看著項安瀾,自己混江湖多少年幾乎沒用過真名,他又是如何知曉。
寧梓溪一口水噴了出來,仔細看著這女子,
竟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