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這劉舒易取個妃子,大臣們都去祝賀,
這項府是不是就沒人了。
寧梓溪眼神一亮,嘿嘿,
剛好試試這初一隱匿的身法自己學了幾成。
“小黑,讓那蟲子睡一覺。”
“好嘞,這就讓它睡。”
寧梓溪嘴角勾起,朝項府飛去。
“皇上,該就寢了。”
劉舒易看著下面的百官醉態,神色一瞬間冷漠,緊緊捏了捏椅子把手,頷首離開了。
項安瀾坐在下端,拿起酒杯的手頓住,久久放不下,隨著劉舒易的離開,周身冷氣鋪滿,
貴妃之位,皇后之禮。
皇帝娶妻,臣子自是該恭賀,皇室延綿子嗣,自該恭賀,
後宮佳麗三千,如今不過又增一個,
不過又增一個,
項安瀾笑了笑,酒杯入口,酒水入心,
陳年老酒,到底有些苦澀。
大喜日子,該喝個痛快。
讓侍者填滿酒,就這樣一個人一杯一杯喝了下去。
“寧梓溪,你變態呀。”
“噓,”
寧梓溪悄悄戳破一塊窗戶,朝裡看去。
“嘶,”
這阿零師傅果然在洗澡,
可惜屏風阻攔,只能看些虛影,
一眨眼的功夫,房間裡洗澡的人消失不見,寧梓溪左瞅瞅,右瞅瞅,
房間裡的人去哪了,
“找我,”
寧梓溪聽著一旁的聲音,內心無比複雜,
說好無人可查的輕功呢,
自己還沒動就被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