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
昆蘭感覺自己的光輝時刻到了。
算盤胳膊肘一夾,右手快速播動。
“治病救人要緊,話不多說。第一次見面,也不熟,就沒啥優惠。
治病我也不懂,不過能找上民醫也是半死不活的主,我們也是很人性的,按時辰收費,一個時辰一百兩銀子,不貴的。
不過呢,藥自己負擔,方子得另外收費,時辰之內救多少人可是按人頭收費的,藥方也是按人頭的。
後期若是複診什麼的也是要收費的,人性些,一次一百兩,按人頭的。
聽那位大人說有二十三個孩子,不若現在先交點定金,好讓郎中穩穩心。”
聽著這些話,劉舒易半眯著眼,聲音微冷,
“要多少。”
昆蘭連忙說到,
“兩千三百白銀,一收到錢立馬治病。”
劉舒易擺了擺手,一個侍衛將錢遞給了昆蘭。
昆蘭拿著銀票裂開了嘴,要不是看著人多,都能親上幾口,
果然主子說的對,給普通人治病是本心,不需要考慮錢的問題,給富人治病,一單頂普通人千單。
“錢收到了,民醫治病不可觀賞,不過嘛,要是觀賞,也…”
適才的侍者看著劉舒易的眼神又抽出一張銀票遞給昆蘭。
“哎呦喂,觀賞當然可以了,不言語即可。”
崔蘭芝由著昆蘭應付幾人,自己朝榻上三人走去,
面容慘白,乃失血之症。
把住脈搏,幾乎微不可察,又被可以控制,想來是施過銀針。
崔蘭芝拉開三人衣袖,果不其然,子蟲之體,又是稚童之身,氣血虧損過大。
想起這三人不過失蹤倆三日,怎會如此虧損。
崔蘭芝轉身看向劉舒易三人,
“其餘孩童在哪,得去診過脈才能說這應對之法。”
項安瀾站了起來,帶著崔蘭芝去了另一間屋子。
崔蘭芝朝幾個孩子走去,暗自診脈,
將所有孩子脈把完,汗珠額頭佈滿,
果然,所有孩子失去的血量差不多,這些孩子因為這些天的休養,要比那三人好上一些。
崔蘭芝摸著腰間的袋子,想起主子遞給自己說的話。
嘖,人比人,果真氣死人,也不知哪有的那麼多彎彎道道,
不過,兩日之內如何失血這麼多,自己可要好好學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