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一隻手掂木盆跟掂雪球一樣的小娃娃,士兵嚥了咽口水,滿眼求生欲。
寧梓溪將木盆隨意放下,細看可以看出那木盆寧梓溪並未觸碰,有一股力量控制著。
“說吧,怎麼出去。”
寧梓溪摸了一手粘液,從地上抓了一把雪,才勉強不粘。
士兵自然不能告訴他,搖了搖頭就是不說,
寧梓溪嘆了口氣,自己這麼溫柔的人,非得把自己逼的如此暴躁。
寧梓溪對著士兵露出來自以為最友好的笑容,看計程車兵連退三步。
果不其然,凌空一腳,
士兵做了踏板,木盆也被奪走。
隨著寧梓溪踩在士兵肩上用力一蹬,木盆被拋在樹腰上,一眨眼寧梓溪穩落在木盆上。
士兵看著寧梓溪離樹頂還有不低的距離,也不在意自己的肩膀痛不痛,幸災樂禍的看著寧梓溪。
讓你能吧,現在好了,上不去,也下不來。
寧梓溪平靜的目光沒有一絲波瀾,從袖口掏出一個胸牌。
藍色標識,看不清序號,
士兵眼神一眯,這人竟然是步兵新兵,自己怎麼不知。
寧梓溪將胸牌朝上一扔,剛好落在樹頂部,靠著一股蠻力將木盆送回士兵懷中,自己踩上了胸牌之上。
轉身看著士兵瞪圓眼睛看著自己,寧梓溪緩緩從懷中掏出自己的胸牌,向著士兵搖了搖,這才使者輕功飛了下去。
看計程車兵立馬反應過來,摸了摸自己胸口,啥都沒有。
他大爺的,上面的是自己的胸牌。
寧梓溪落在地上,便慢悠悠的朝軍營走去,
這次火頭軍肯定是第一。
前幾日寧梓溪這個點回軍營是偷偷摸摸,小心翼翼,生怕有人知道自己。
今日寧梓溪是挺胸抬頭,悠哉悠哉的進了軍營。
“將軍,回來了。”
“這麼快,幾個。”
屋內的人拿著少了一個缺口的碗,細緻的品著茶水。
“一個,”
“一個!”
將軍將碗小心放在桌上,走進那個士兵,
“看清楚了沒,那個兵是我們的人,還是騎兵的。”
士兵猶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