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你回來了。”
寧梓溪一進軍營就見著火頭軍幾人蜷縮在營口,看著十三第一個回來,滿眼驚喜。
“十三,快,咱們趕緊回去,老大和老十給你燒好水了,就等你回去。”
“六哥,你怎麼知道我第一個回來的。還有,你們為啥不告訴我有這一遭。”
老六撓了撓後腦勺,尷尬一笑,
“哎呀,這是軍營傳統,不能說的。
至於咋知道你回來的,還不是老十和那步兵營......
額,是老大說你一定是頭籌,讓我們來等的。”
寧梓溪看著眾人身後的棍棒,意味不明的點了點頭。
“哎,小兄弟,等會兒,別走這沒快。”
寧梓溪轉身看著聲音發出的地方,好傢伙,來這軍營這麼多天,總算看到步兵,水軍和騎軍三軍的將軍了。
這衣服質感就是不一樣,將軍兩字印在胸牌上,讓人一眼就能知曉此人的身份。
老六幾人早沒了剛才的和藹可親,看著眼前的人滿是警惕。
雖然胸牌知曉這些人的身份,自己幾個哥哥們確沒什麼行禮的動作,寧梓溪自是不會主動行禮,只是將視線看向幾人。
“小兄弟,你這不錯呀,有我當年的風範。”
梁將軍看著寧梓溪很是欣慰,雖然自己進軍營時沒有經歷過這歡迎儀式。
“啊呸,有你當年的風範,啥風範,我們幾個進軍營時哪來的這麼多玩意兒。
還有你那兵還在山上都沒回來,你咋知道這小兄弟的風範,你可勁胡說吧。”
梁將軍斜了孫將軍一眼,
“就你會說,搞的你知道一樣。”
孫將軍嘖嘖一聲,一臉驕傲的看著眾人。
“我們水軍進入這山上之後除了訓練無所事事,就愛晚上加練,巧了不是,就是看到了這位小兄弟的英姿颯爽。
雖說那兩關原意是一個看個人自己爬出洞,一個看眾人合作鑿開洞,但也沒說不能一個人出來。
這個小娃娃就是聰明,靠著別人的棉花出了洞。”
老六聽著這話滿意的拍了拍寧梓溪的肩膀,看著寧梓溪的眼神格外慈愛,看的寧梓溪不太好意思,將被子微微裹緊。
“至於出那樹洞,更是聰明瞭。”
孫將軍將手上的藍色胸牌遞給梁將軍,
“你那兵也是忒小氣,不就是被這小娃娃踩了一腳,拿了個胸牌嗎。現在還在山上吊著臉看其他人鑿洞。”
看著梁將軍面色發黑的接過胸牌,孫將軍哈哈一笑,繼續說到。
“就是可惜,這小娃娃藉助胸牌,還有那木盆爬山樹頂,沒有東西墊腳下不來,可惜了那床被子,被粘掉了一條大口子。”
孫將軍可惜的看著寧梓溪身上的被子,搖了搖頭。
楊將軍倒是笑了起來,眾人看去,
“倒是不可惜,這小娃娃精著呢,特意找了個棍子將被粘被子條扯了下來,拿著這被子條放在地上邊走邊拉回了軍營。本以為是為了幫那些新兵留個路,確又找了一個方向拉了一條路,也不知剩下計程車兵幾時能回來。”
聽著這話,另倆將軍更是滿意的看著寧梓溪了。
“說了這些有啥用,這娃娃本來想進的就是步軍,你們倆,哎,就是沒戲。”
梁將軍三兩步走到寧梓溪眼前,
“小兄弟,你要是來步兵,到時好好上戰場,伍長什麼的對你來說隨便當。”
“梁將軍你這就不厚到了,我們水軍上了戰場,上陣殺敵百個人頭什麼軍銜不能升。”
“小兄弟,你也可以考慮下我們騎軍,到時給你找個最好的馬。”
寧梓溪揉了揉鼻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