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燒水,寧梓溪想起一件事,水燒好了,誰給這些人送去。
寧梓溪搓著手哈著氣,先不管這麼多把火點起來,冷死了。
隨意做在一個灶臺,用著打火石使勁碰了兩下,乾柴就被點燃。
爬上房頂將一個木撐子開啟,房頂的雪順著木撐子開啟的洞滑溜的到了鍋裡。
看著雪水慢慢融化,寧梓溪摸著下巴沉思,
若是自己燒十鍋,再給人送到帳前,水冷不冷先不說,自己怕是要交代在這。
寧梓溪想起老十給自己介紹的軍營帳篷分佈。
最靠山裡的就是馬軍和火頭軍,臨近的是軍醫,在旁邊分別是水兵,將領帳篷,騎兵,步兵。
所以為了省時省力,自己只需在水兵與將領帳篷,騎兵與步兵中獎升兩團火即可完成這個熱水。
寧梓溪將五個大鍋從灶臺扣了下來疊加在一起,又扣了四個疊加在一起,裡面又疊加好些木盆,這才一手拖一個走到自己定好的中間。
不成想才走到水軍地界,
“那個火頭軍小夥子,你來水軍幹什麼。”
門口的水軍哨兵攔住了寧梓溪,
“我來送熱水,”
哨兵眉頭緊皺,
“那你送的熱水呢。”
寧梓溪舉了舉自己的鍋和盆,
“還沒燒呢,燒好再送。”
哨兵看著寧梓溪的鍋盆,滿臉疑問,
“你不會要來這邊燒邊送。”
寧梓溪眼神一亮,
“兄弟,你咋這麼瞭解我,就是這個意思。”
哨兵連忙搖了搖頭
“這不行,我們軍另燒明火要給校尉報備的。”
寧梓溪嘖了一聲,
“你看你,不懂了是不是。”
寧梓溪揚著下巴指向那些由木頭為支撐,鐵盆放火的另制路燈。
“我不燒火,你看我連柴火都沒有,怎麼燒明火。就是借用下那幾個火盆。”
哨兵有些猶豫,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辦,若是不拒絕,校尉怪罪,若是拒絕,自己想給家裡人寫封信咋辦。
又想起火頭軍那些人的豐功偉績,哨兵咬咬牙,
“行,你去吧,快點呀,來這山裡這麼多天也沒見你們送過水,怎麼今兒就來了。”
果然如此,就說嘛,自己都沒看火頭軍有人送過水,
唉,折騰半天,就是給自己安排活。
看著哨兵眼神中的尊敬,寧梓溪是一愣一愣的,火頭軍不就是燒水做飯打雜的,咋就人人都尊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