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光掃到一條腿,眼眸一閃,自己的警覺如何這麼差了。
拍了拍馬兒讓其安靜,慢慢走到腿的主人那裡,
一眼掃過去,馬軍裝扮,看不出來什麼異常,自己怎會第一時間未曾發現。
看著這些酣睡的馬兒,寧梓溪又看了眼這個馬軍,本想知道為何,因為時間問題不得不離開,扯著馬兒暫且離開了馬廄。
不過對於這個人,自己確是非常好奇,等會兒回去就打聽打聽。
馬是整回來了,寧梓溪扯著馬兒去了燒水處。
“馬兒不能進,進去定是要被責罰的,你是從哪兒弄的馬,馬軍不會私自讓他人用的。”
守衛皺著沒有看著寧梓溪牽的馬,
“馬兒不讓進,是說不可在軍中肆意縱馬,
我又不是縱馬,我是去拉水。
你也說了,我們火頭軍從未送過水,我今個兒就開始送水,明兒個也送水,我就這小胳膊小腿能送完不。
我就是用馬拉水,壓根不犯軍紀好不,你看這馬兒多乖呀。”
寧梓溪拍了拍馬兒額頭,馬兒呼哧兩聲以示回應。
士兵表情依舊嚴肅,
說的跟花似的,也不能進,誰能保證這馬一直聽話。
寧梓溪嘆了口氣,
“你是不是害怕犯軍紀,”
士兵頷首,
“我有辦法你不犯軍紀,”
士兵疑惑,
寧梓溪假笑,對著倆人各來一手刀,
額,挺疼,
士兵揉了揉脖子,就是沒暈。
寧梓溪看著倆人,
兩人為難的看著寧梓溪,寧梓溪繼續瞅著兩人,
唉,行吧。
哐啷一聲兩人各自昏倒在地。
寧梓溪滿意一笑,拉著馬兒悠哉悠哉的送著水。
不過,說是送水,實則是看著帳篷門口的守衛,將水倒在守衛手中的盆裡,
帳篷前的守衛看著寧梓溪背後的馬兒並不驚奇,接過水便進了帳篷。
襯的守著大門的守衛,嘖,怎麼說呢,大驚小怪!
不過,不是說火頭軍不曾送過水嗎,不是說各自負責各自的帳篷嗎,怎麼這些帳篷的人對於自己送水並不意外。
這時的寧梓溪並不知曉,她那遠在深山的兄長特意給自己部下說,火十三以後就負責各位的熱水了。
一傳十,十傳百,
所以從寧梓溪進入將領帳篷前拉盆燒水,就是這些人的刻意縱容了。
這份燒水的職責,直到離開這裡才暫且結束。
今天便是寧梓溪燒水官的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