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果然只要去幹都難幹。
“水好了。”
各帳篷出來個小兵,拿著盆接著熱水,十三無精打采,打著哈欠拿著帽子給盆裡倒水,
過了好幾個帳篷,打水時看到地上不一樣材質的靴子,寧梓溪仰起了頭,眼前的男子讓寧梓溪彷彿回到了鳳國,這個人與劉舒易身邊的侍衛如出一轍。
項爹爹說過,皇帝身邊的侍衛都是世家子弟出生,雖是侍衛,品級不低,也是世家子弟的翹楚。
眼前的人讓自己有這種感覺,有些不妙,寧梓溪試探問到,
“中郎將?”
寧祁假笑一聲,一隻手提起寧梓溪進了帳篷,
“怎麼不認我了,我這胳膊上的牙印也不知道是哪個崽子咬的。”
寧祁細細打量著寧梓溪,也不知道自家母親記掛這娃娃哪一點,月月寫著信催自己將其送回京,男子漢大丈夫志在四方。
回京,如今這世道回京又能如何,還不如跟自己拼上一拼,月月打著馬虎眼,怎麼說就是不將其送回。
這次回來了果然沒那麼多信了,多了好幾沓銀票,說是給這弟弟的,讓自己不要亂動,
自已一個軍營的人要養,那麼大開銷會看得上這幾沓每一張一千兩面值的銀票,
還真眼紅,強忍著渴望將銀票給了寧梓溪,
“這是京中母親給你的,說是這些年給你攢的體己,你拿好將來取個媳婦多置辦些莊子。”
看著寧梓溪不接,寧祁有些不接,
“火老十那個嘴多的沒給你說你是我弟弟?沒說你的身世?”
寧梓溪頓住,點了點頭。
“你是我弟弟,我不會害你,軍中火頭軍定不會害你,若我不在萬事你可以找火老大商量。”
寧梓溪又點了點頭,這一次將銀票接了過來,看著面值和厚度,對京中這位母親有很大的好感,是個實在人。
至於他們所說的妻妾之事內裡到底如何,寧梓溪比這些人清楚,這具身體的親孃留有絕筆,被小黑找到自己也看過,原身父親不一定可信,這母親一定是可信的,
很好,又有一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