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合計,一個打掩護一個出去找狼搏鬥。
一來二回竟然就在大夥眼皮底下練了小半月,
老大老二兩人突然想起,那段時間老十老把傷藥弄掉,問老二又要一份,想來是給十三備著。
還有大家念著十三長身體,賴床之事睜隻眼閉隻眼,結果這小子是半夜出去找狼對戰,壓根起不來。
就是有一點,每日起早給軍中人送水,哪有時間上山。
寧梓溪給了答覆,
“各軍帳篷前都有好幾個火盆架,睡前把鍋朝那上方一架,各軍醒來,自取就好。
還別說,這招挺好,他們還找了好幾個石頭盆放在其中,自行熬粥。”
老大瞪了一眼寧梓溪,
“胡鬧,那是軍中照明用的,怎能這麼用。”
額,就是看著軍營里人人用的挺歡,也沒罰我,就以為可以用。
寧梓溪有些感慨,無名軍的軍規好像挺鬆散的,要是我是個暗探,就這些天的晃盪,那大將軍早沒命了。
暫時不想這些了,寧梓溪看著兩位,
“大哥,二哥,咱是不是可以去山寨了。”
老二確朝寧梓溪逼近,拉著寧梓溪的胳膊,抹起了袖子。
一看,果然,
烏青覆蓋結起的一條條血痂,胳膊沒一塊好面板,
別的地方估摸著也差不多。
老大看著這傷口,眉頭緊促。
一人戰狼群,若是老十或許還能有半條命,寧梓溪一人去戰,這…
“大哥,你別懷疑我呀,我就是逮住頭狼打,連續三天就打頭狼,哪個狼想取代頭狼,我又去打那個狼,他們要是想一起上,我就跑,我跑的可快了。”
老大有些無語,這性子果然像他,
那人將寧梓溪交於自己是為了讓這娃少受罪,等到合適時機送出軍營。
如今受的苦,比上戰場還遭罪。
暗自嘆了口氣,倒也是忘了,他的弟弟怎會是懦弱屈於人下之人。
寧梓溪要是知道老大的想法,一定會告訴老大,不是這樣的,就是燒水太無聊,狼群還在山上叫,
想著自己這身體瘦弱無力,就上去找狼群玩玩,順帶還能打個牙祭。
老二看著寧梓溪的傷有些愣住,自己嗅覺向來靈敏,這些天竟未聞出血腥味,
自己這個二哥做的有些失敗。
眼前不是感嘆的好時光,寧梓溪之事得回去在找兩人算賬,如今先去探探山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