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家的,兄弟們只認你一個大當家,你,”
……
“那啥,當家不當家的這你們三等會兒好好說道,咱先說下其他事,
大當家的,您繼續說。”
寧梓溪覺得自己在不說點啥,這一晚上都在糾結這當家不當家,偏偏老大老二一個假寐,一個低頭看地,毫不在意。
自己真的懷疑他們在試探自己,還感覺他們對自己所做之事並不意外,這感覺沒由來怪得很。
嘆了口氣,這次回營怕是有點難纏。
大當家繼續說到,
“我叫劉大力,曾是斷尾山的大當家,”
看著旁邊又要激動的兩人,寧梓溪瞪了兩人一眼,這才沒搭話。
“斷尾山的兄弟都是窮苦出身,上山當匪也是逼不得已,所劫之人都是些達官貴人。
這些年劫了不少人,知道不是長久之計,也在山上開墾了地,自己種著,還給附近村民送了些,日子也是能過的。
前段日子縣裡來了個新縣令,來到斷尾山說是不追究我們當匪之事,只需幫他們蓋個東西即可。
因為是縣令的話,寨子裡的兄弟能成為普通人,都是高興的。
不成想這些人奸詐,先是派人進入寨子說是教我們如何蓋,摸清寨子位置,將兄弟們的親人控制住。
逼著我們建那東西,若我們不從便殺了我們的親人,我們不得已才同意。
那縣令看著我們速度太慢,逼著我們去抓附近村民一起蓋,無法,我們抓了他們。
縣令的胃口越來越大,如今村子怕是不剩什麼人了。
我們幾人算是孑然一身,靠著裡面的兄弟睜隻眼閉著眼這才逃了出來。
各位好漢,此事牽連太大,我們得救那些兄弟出來,不能拖累你們。
謝謝你們救我們,若是將來我們還活著,定報答你們。”
三人站起向三人鞠躬。
寧梓溪偏了偏身子,躲過這個禮。
那無名軍和這斷尾山土匪聽著是軍和匪的區別,其實沒什麼不同,都是被逼無奈不得不幹。
這禮可受不得。
老大看著幾人,也偏了偏身子。
心中有一個大膽的想法,瘋狂且衝動,
而這些都來自於十三的刺激。
騎狼,燒山寨,
肆意妄為。
這些放在自己身上一定會深思熟慮,幾乎不可能發生。
但是看著十三的所做所為,竟然有種奇異的感覺,
內心如有幼蟲在蠕動,癢的厲害。
而這時耳邊傳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