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實想殺了她……”小斌不帶任何感情,機械的說出了這句話。
“小斌!”好友一把拉回小斌,不想在讓他多說一句話。
小斌安撫下好友,燦然微笑,“沒關係。”
轉頭又看向流砂,好不容易才有了些情感,“我那時在想,是不是我殺了她,她就不會到網上去帶領風向謾罵我,是不是我就可以少受一點苦,畢竟那是我做過的事情……”
因為是自己做了,才不會在那麼多人的誤解下壓垮自己的自尊心和心靈。
哪怕一秒鐘,他也曾這樣想過。
為什麼當初他要去伸手,為什麼當初他看不出來那些人的狼子野心。
是不是真的只有會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是不是當時躺在地上的是他,局面就會變成另一副場景……
他從來都沒有想過,真的會有一夜之間毀掉一個人的情況的存在。
曾以為把那老人送去醫院就好了,誰曾想居然會被倒打一耙,成為沒有良知的兇手,也成了他們口中惡心的存在。
明明……他從來都沒有做過那件事。
可他又有什麼證據去證明呢?
那是小巷,沒有攝像頭也沒有行人,他擁有的,只有自己的一張嘴和心裡對真相的瞭解。
但那毫無用處,那只是他這個兇手最後的辯證之詞,最後的狡辯和垂死掙扎。
“那你做過嗎?”流砂不帶任何惡意,站在他的身前淡淡地望著他,等待著他的回應。
小斌眼神掙扎搏鬥,最後帶著一縷細小的希望,在陽光下反射盈光,“我沒有,我!沒!有!”
一字一句全是堅定和認真。
他說了,他沒有。
他以自己的良知起誓,他沒有!
沒有做任何傷天害理,不負責任的事情,沒做任何他們想要強加在他身上的所有事情。
流砂繼續拿起報紙,將那則醫生辭退宣告拿給他看,“有關係嗎?”
果然,一直注視著小斌的流砂立刻就看到了他眼底的那抹快意和仇恨。
小斌清清嗓子,遮住底下的雀躍和幸災樂禍,“有關係,很大很大的關係。”
確定了事實,流砂伸手去要他那位同伴的書包。
同伴看了看小斌,嘆了口氣把書包遞給了流砂。
算了,死就死吧!反正他也掩飾不下去了……
“那個……能不能去其他的地方看?”他的求生欲還是影響了他,最後又掙扎了掙扎,餘光瞥著小斌,小聲對流砂說道。
流砂挑眉,點頭,拿到了小斌書包的位置。
究竟是什麼東西讓他這麼緊張,還不敢被小斌知道?
流砂面上波瀾不驚,實則心裡,激動的一批。
她的直覺告訴她,這裡面的東西肯定很有意思。
滿含好奇,流砂拉開了那位同伴的書包。
恰巧此時許郅呈來到流砂旁邊想和她探討一下他的收穫。
也就順便參與進了這場好奇之中。
拉鍊拉開,激動的流砂手指還微微顫抖。
快讓她來看看這裡面有什麼好東西!
“……”
流砂拉開拉鍊的動作戛然而止,眨眨眼,露出假笑,又看看在她旁邊的許郅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