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應該有嶄新的人生。
包括男人。
或許,放縱一次,再想起五年前那個令人窒息的夜晚,就不再害怕了……
抱著這樣豁出去的心態,揚眉問:“給你一次當男人的機會,要不要?”
傅西洲的眉蹙得更深了,鳳眸微眯,眼底神色冰冷而深沉。
顧北笙再一次啟唇:“就今天晚上,好不好?”
她聲音軟軟的,像是喝醉了,臉頰滾燙。
傅西洲眸光一冷,他不喜歡這樣的她。
她並非情動,而是失去自我的放縱,像是故意用這樣極端的方式想忘記一些刻在骨子裡的事。
與愛無關。
與欲,更沒有關係。
他幾乎明白,今晚在她身邊的男人不是他,她也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顧北笙,你把我當可以尋歡的男人嗎?”
夾雜著薄怒的聲音像是在寒冬臘月,被潑了一盆涼水,從頭到腳,冷得透心涼。
他五指用力,骨節分明,有些泛白,青筋凸起,像是在極力隱忍著什麼。
再一次啟唇,聲音低沉而危險:“如果是這樣,我可以滿足你,但是一整夜,怎麼能夠,嗯?”
顧北笙腰上一痛,心猛地一顫,頓時,清醒了。
才發現,嘴唇都貼在了他的脖子處。
她只覺得嘴巴一燙,喝了一口岩漿似的,滾燙的溫度在身體裡蔓延,臉頰通紅。
她用力吸了一口氣,幾乎是下意識推開了他,與他拉開距離。
甩了甩頭,意識逐漸清醒。
她瘋了嗎?
傅西洲眸色冷沉如冰雪。
她會這個樣子,是與那個叫傅川的男人有關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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