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可是她捏在手裡的王牌。
顧北笙怎麼敢提?
尤其是在傅西洲面前。
她就不怕傅西洲會嫌棄她嗎?
顧心語不可思議的看著她,又看向旁邊的傅西洲。
他並沒有因為她和顧北笙的對話而感到疑惑,只是安靜的站在顧北笙面前。
如同一個巨大的保護傘,將顧北笙保護起來,不讓她受到任何風吹雨打。
她還在思考怎麼在顧北笙和傅西洲兩人面前將這張王牌打出來,沒想到她自己就送上門來了。
既然這樣。
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六年前……”
“心語!”顧嘉遇冷聲制止她,他不希望,再去破壞笙兒的感情。
即便他不想承認,傅西洲也是最適合笙兒的人。
顧心語想到自己受過的傷害,哪裡能放過這個機會?
“我就要說!”說完,看向傅西洲:“你以為,六年前顧北笙是怎麼去的精神病院?當真以為只是患上了精神病?”
傅西洲鳳眸微眯,下意識伸出手,攬著顧北笙的肩。
六年前對她來說是傷害,對他來說也是虧欠。
而顧心語就是罪魁禍首。
顧心語冷笑一聲:“是因為她私生活混亂,和一個老年人發生了關係,未婚先孕,爸爸嫌她丟人,才將她送到精神病院。”
說到這裡,頓了一下,苦口婆心的說:“傅西洲,她就是一隻被許多男人穿過的破鞋,只是在你面前偽裝得很好罷了!這樣的女人,值得你這麼寵著嗎?”
*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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