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情況下,柳無垢閉口不談,反而是一種進攻。
胡金河的目光不斷在我和柳無垢之間掃蕩遊離。
多年養成的默契讓柳無垢立馬明白我的意圖,先發制人道。
“晚輩有傷在身,不便言談爭論,他可全權代表。”
我不禁得意地笑了起來,眼下這情況已經顯而易見。
想談,就衝著我來;不談,趕緊滾蛋。
沉默片刻後,胡金河頷首道:“好,既然如此,那老夫便與這後生聊上一聊。”
“黃天鶴攻破山海關,這事你可聽聞?”
“略有耳聞。”
胡金河像連珠炮一樣發問:“柳家也是鐵剎山一員,為何不出手?”
“您等會。”
我立馬抓住胡金河的話柄:“你說,柳家是鐵剎山的一員?”
“這還有假?”
我不輕不重地拍了拍桌子:“那我倒是要問問你,鐵剎山究竟是有柳家的地盤,還是有柳家的地位?”
胡金河明顯愣了一下,隨即反駁道:“大敵當前,豈可爭辯功利?”
“得,您別給我上課,我文化低,聽不懂。”
“我只問你一句話,柳家,到底有什麼?”
這一句話,給幾位主事人徹底問啞火了,任由胡金河老奸巨猾,此刻也想不出對策。
胡金河干笑幾聲:“小小年紀,牙尖嘴利。”
“你錯了。”
我感覺到胡金河的窘迫,立馬加速進攻:“不是嘴皮子利索,而是我說了一個事實!”
“這天底下歪門邪道再大,永遠大不過真相!”
你胡金河不是玩陰的嗎?沒關係,我跟你明面幹!